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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蒼顏於是一把喚回挽蒼:「走什么,要交代事情便交代吧,本座先行一步。」

方既白在背後立刻伸手重新攬住對方的瘦腰:「誠如師尊所說,走什么,不過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師尊聽聽也沒有什么。」

陸蒼顏被他黏得煩,微微一蹙眉頭便將對方不知好歹的爪子撥拉了下去。

方既白於是一把喚出凰覺,暗地里用劍刃一挑,便把陸山主的一只靴子挑遠了。

陸蒼顏:……

總不能光著腳跳過去撿鞋吧,他咬了咬一口好牙,將蹬上的一只鞋撒氣般踹開,重新又盤腿坐到床上,闔著眼打坐去了。

方既白心中簡直笑出了蜜來。從枕邊拿過對方束發用的玉簪,他手腳麻利撿過對方腦後一束長發,梳了梳便綰作青年素日愛用的模樣。

綰住了也舍不得松手,方既白一面繼續佯裝用梳子梳發,一面卻是任由那青絲從自己指尖滑脫。

看向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陽關景,他心中情緒甚好,說話都不由帶了翹:「那個姓武的找到了?」

陽關景拱了拱手道:「……此事正要同您去講,那位武兆陵武公子,也死了。」

床上二人聽此都是一個折眉,陸蒼顏睜開眼睛,眸里情緒分毫不顯:「也死了?」

陽關景縮縮脖子,聲音有點底氣不足:「……是,確實死了,在七樓被顧仙巡先找到了……」

一提顧鈞陸蒼顏才想起來昨晚自己可是跟人一起去破案的,他猛然從床上坐起身,不有點懊惱著問:「仙巡還好吧?昨晚本來約著和他……」

陽關景咳嗽一聲,差點沒被陸蒼顏背後方既白的表情嚇爬下:「陸……陸陸陸尊座……仙巡大人那邊您的事我都打過招呼了……就說是您弟子出了點小事情……您就先走了……」

陸蒼顏頗頭疼:「言而無信,不行我總得跟人把事說清楚!」

一腳穿上單靴點地輕躍,陸蒼顏頓時便翩翩然落在了另一只鞋子旁邊,行雲流水般穿衣提劍,陸蒼顏呼開陽關景,整個人就已是朝著儀鸞坊重新回去了。

於是房內瞬間只剩方既白與陽關景,陰著眼神瞟了陽關景一眼,方既白冷笑一聲,穿好衣服也速度出門了。

陽關景欲哭無淚,於是等到三人一前一後到達地方,偌大一座儀鸞坊已是悉數被封了起來,一名穿著一品官服的老頭站在樓下,整張臉都如覆了層霜般灰白。

已經變裝回景離聲的陽關景站在師徒身後解釋:

「雖說武兆是個不成器的,可他爹武佩游大人倒是個實打實的清官,若非大公子武兆源早年在外出官遇事英年早逝了……這二公子也不會被兩位老人寵成這樣……」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將再度貼過來的方既白提到一邊去,陸蒼顏三人就被一行著赤袍的修士攔住了。

「朝天闕與大理寺辦案,閑雜人等退散。」

陽關景立即揚起自己的牌子:「吾乃新任大理寺少卿景離聲,勞煩眾仙師叫我們進去,這二位乃我至交,定會對破案有幫助的。」

那排修士神情傲慢,先是打眼掃了掃陽關景的銘牌,其中一人才慢吞吞道:「原來是景少卿,不過這里辦案已有大理寺的人在了,勞您白走一趟,這就請回吧。」

景離聲皺眉:「我懷疑這案子同昨晚另一件命案有關,這次我必須進去,哪有諸位這般攔人的?」

那修士見他還敢頂嘴,一時整個人氣色都不好了。他手中劍頓時挽過一絲帶氣的劍花,眼看著就要廢了陽關景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