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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騰然而起:「……不知陸尊座可知……這是做什么的?」

陸蒼顏看都不看他一眼,溫熱的血線順著玉針汩汩淌下,很快便染紅了一襟剛換的衣衫。

一側紀玄缺看得眼饞,隨手從卷中又抽出一根更長些的,他跨過幾步便直接蹲坐在陸蒼顏面前。

伸手就要去解對方的衣服,紀玄缺臉上狎昵戲謔之意簡直藏也藏不住:

「口頭說有什么意思,不若如今就給陸山主試試,想必得了甜頭……他自也會愛上其中銷魂味道的……」

聽著這話越說越難入耳,一側方既白渾身氣場頓時爆開,一聲厲喝就揚鞭直往紀玄缺脖子絞去。

紀玄缺洋洋哼一聲,手中玉針魔氣一盪,竟已是筆直激射出去,直接洞穿了方既白的胳膊。

青年失力驀然跌坐在地上,本就亂成一團麻的心緒更是絞纏了十二分。

他大吼:「你敢碰他試試!!」

紀玄缺嘖起來,重新撿出一個小夾沿著陸蒼顏前胸慢滑,他聲音里滿是貓戲老鼠般的殘忍與滿足:

「既然方宗主都叫試了,那看來本閣今日是定要碰上一回陸山主了……」

砰!

話未說完,那邊方既白就已經是不顧飆出的血線提劍直接砍了上來,堪逼金丹後期的濃郁靈氣仄沉健穩,竟是直接就喚出了凰覺劍靈,長唳一聲便火色瀟夷盪盡天地。

那邊兩位魔修不由都是神情一變,急急喚出配劍永傷,紀玄缺已是同樣驚艷一劍迎了過去。

他表情似笑非笑:「真真後生可畏,不過床笫之事這種玩意兒,想必你還是比不過我們這些老人家的……」

曹深暗地一劍直接刺穿了方既白胳膊:「若是要當乖乖徒弟那就麻煩多替自己師尊想想……第一次果然還是老手上比較好吧?」

身上被傷,又被這兩個賤人左一句右一語擾了心神,方既白眼底火色越燒越旺,手下動作卻還是終究跟不上那填膺的怒火,慢了一步被紀玄缺一劍捅進了下肋。

貼著地滾了一圈才堪堪穩住身子,方既白嘔地一聲咬出一口沉血,指甲已經在地上掐出了十道刺目的血痕。

曹深於是道:「就當同方宗主拓展拓展眼界,您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那邊安靜看著就好,太子殿下?」

他轉頭去看程澈,那人卻是表情冷漠察覺不出一絲波動來。

曹深於是嘆道:「說來都是為了太子殿下你,我二人才辛苦好好教導陸尊座的……您若是不仔細看著,一會兒出了問題……」

程澈道:「你們想玩便玩,拿孤做什么借口。」

曹深笑:「啊,話可不能這么說……怎么說兩位看著都不像是深諳此道之人,若是沒個人先看著,傷到誰那都不太好呢……」

按手於一側被嚴實鎖住的青年身上,曹深嘻嘻笑著,繼續挑著那白玉針沿前身中線劃下。

他聲音里挑弄意味又濃又冽:

「……繼續剛才的話題……尊座定然不認得這東西吧?……這叫鎖陽針,畢竟行這雲雨歡愛很傷身子,估摸著尊座也是第一次破身,為了省省力,還是堵住比較好。」

這說辭再怎么省字也是下流無匹,陸蒼顏的眼神立即如刀般定在他身上,仿佛只要他敢繼續動一下,自己就是魚死網破也要拉他走一遭陰間道。

眼神漂亮,可人卻動彈不得。

曹深被他那又狠又柔的矛盾氣質剎那攪得心猿意馬,行至下路的長針微微繞道,他竟就立即隔著那單薄的白衫開始沿對方腿線游走。

陸蒼顏吸口氣,微露在外的腳踝一顫,整個人下意識就想蜷起來。

一側圍觀難受的紀玄缺怎可能叫他如願,用那小玉夾輕輕夾住青年腰上的軟肉,趁對方應激下側過的身子,他立即就將人順勢仰推在了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