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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意與滲人的寒冷。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越想靈台里越是像燒起了把南離明火,方既白冷哼一聲貼俯身下去,卻是帶著那掙扎無力之人沿樹干緩慢滑落。

冰涼幽深的長鞭悄無聲息繞過巨木綁住那被高束的手腕,方既白半跪著,卻是居高臨下將舌尖又往對方牙關里遞了幾遞。

這一頓折辱立刻就換到了白衣青年意味不明的一聲吟哦,他負隅頑抗的動作不由加深,本就掙松的衣擺被磨蹭著落下一點點,多添庄重沉穩的恨天高也同樣被碰歪了一線,承束不住,散了一身雲儀墨畫。

方既白抽動的舌尖微停一刻,松開手悠悠抽身出來,他蘸著指尖勾斷的那最後一點藕斷絲連,沿著自己嘴邊挑了挑,卻是一聲輕笑撿起陸蒼顏幾縷碎開的青絲來。

他道:「尊座說說看,……若是叫別人知曉了你這般好看的容面下藏著的是怎樣一大番心思……你會怎么樣呢?嗯?」

「……原先清風明月般的一個人,若是始終能高貴著,得到的便是你要的名利尊崇,可要是一著不慎弄臟了一絲。」

他頓了頓:「……臟掉的白紙,沒人扔掉會心疼的。」

啪,啪,啪……

空靈的鼓掌聲突兀響徹這一番小空間,方既白冷了臉色驀地站起來,綁人的囿仙伸掌回,卻是一鞭子就抽在了十米開外一棵大雲杉之上。

「什么人,出來。」

無人回話,方既白一雙眼底怒氣沖上來,卻是反手抽出凰覺劍,一劍便將遠處空間劃開條叫人發指的裂縫。

那白眸的斗篷人驀然從雲杉樹上一閃而出,隨意找了根結實的樹枝翹腿坐著,其一道淺笑傳出,沒料到竟還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唷……沒死啊……不過過來隨眼出來看看,嘖嘖,竟還能見得如此一出大戲。」

她眼底微光閃了閃:「不知閣下可能跟我解釋解釋?如今這劇情算是什么個意思?……愛而不得?恨從中生?」

嚓!!

被凰覺一劍直朝心門而去,那女子瀟灑地一個翻身,卻是同樣抽出如水長劍迎斗過去。

她笑起來:「別怪我瞧見了,女孩子對這種相熟人的感情戲總是好奇多些……若是閣下能把前面那絕靈域去掉,想必看起來效果還能更好些……」

側身讓過一疊南離明火灼燒虛浮,她幽幽繼續道:「嗯……果真像,但畢竟之前每次都匆匆忙忙,我竟是少得仔細看見陸山主一回……可若是連容城尊這般人物都能折了腰,如今我倒是好奇了,究極得是哪里出了,才能得這么多青睞相加呢?」

方既白一劍直矗於地:「你很閑是么?」

女子咯咯笑起來:「閑不閑,還不得仰仗二位行事?」

方既白回頭看了眼那明顯受驚還未緩神過來的白衣青年,心中卻有駭浪沉沉如許。

每次?仰仗?……好,很好啊。

冷哼一聲隨即轉身就要走,方既白步子剛邁出五米左右,不化骨卻又是開口了:

「……宗主是要去做什么?」

方既白氣極反唇相譏:「要做什么你不當是很清楚?難道還要我事無巨細說一回?」

不化骨縱身輕躍於地面:「再說便不用了……不過若是宗主是要回去幫忙,那就大可不必了,我已經把一切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