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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後那侵犯而殘忍的動作居然還在繼續,他埋在花瓣里,地上曖昧的白痕蜿蜒曲折,在這青黑平整的磚石上異常奪眼。

被人抱個滿懷沾了一身汗濕,方既白幾番折辱下,最後究極是結尾一個深挺,直叫陸蒼顏嘴角被咬爛,渾身都劇烈起伏起來。

一腔春水灌入體內,陸蒼顏被燙地一哆嗦,喉嚨里還未順過氣來,那剛才傾囊以授的青年便猛地拔出身去,徒留幾聲沾濕的羈連輕響而過,令人心跳耳紅。

陸蒼顏輕「嗬」一聲癱在地上,手指無力在身後動了動,口里被浸濕了幾層的纏帶便被猛地揭去。

他幾度輕咳,生生吞下了涌上喉嚨的血味。

隨後他就聽得門外一陣激烈的腳步聲。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不告一聲便要闖過來!!?不都說了是我師兄病重了不得已才搬了回來……你們……!」

立即被方既白一個回溯掃凈房間松開囿仙丟進了床褥。

陸蒼顏剛忍住渾身裂開般的痛楚沒吟出聲,那雕花的房門便被一撞而開,一群人眾步履混亂,擋住了晨光熹微的光束。

場面一時有些凝固。

那卧床的青年灼灼鴉發沉蘊如瀑灑至滿路,滑落薄被下一身透骨覆著紅痕,隨眼一掃都能知道發生了什么。

而方既白就那么隨意倚在對面牆上,身上除卻單衣就只披著件外袍,眼底說不得是盡興還是余歡。

岳紅妝一噎,整張臉頓時就煞白了過去:「……師兄!!……師兄!!!」

剩余四道殺機濃厚的劍氣立刻就瞄准了方既白,赤眸青年嗤聲一笑,抬手間已是扭過了楚彥輕刺得最前的破萬寒,鐺鐺鐺幾聲便借力震開了所有來劍。

站得靠後的顧擎立即就一聲喝止:「……幾位!」

槍氣頓時被顧擎仗劍壓了過去,楚彥輕一雙眸子瞪得血紅,仿佛恨不能撕誰的肉。

顧擎不由撤劍一步,目光卻是尬然掃向了另一邊司徒諾。

那中年人微不可查皺了皺眉:「容城尊,這是……」

岳紅妝咬牙切齒般怒吼:「……這是那是這是那是……!!說什么垃圾廢話!!!……還問只畜生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們看不來么!!?還不趕緊都給我滾出去!!!」

司徒諾不由蹙額繼續道:「……岳山主,冷靜些。」

「冷靜個屁!!」

朱厭同畢方同時出了鞘,岳紅妝一陣胡亂揮舞,大開大合不要命般的劍氣居是瞬間便逼退了一行來人。

似乎確認了眾人已是噤若寒蟬不敢動彈,岳紅妝咽下逆行的血氣,扔掉雙劍就踉蹌著朝床撲去,指尖剛碰得青年手腕,就被那人吃痛下微末地一甩。

青的,紫的。本該如宣紙般干凈的手腕上滿是殘忍扼重的勒痕。岳紅妝想也不敢想,如清風明月的師兄居然也會有如此脆弱著塵的一日。

被欺負,被羞辱,被從神壇一把扯落,被剪碎了渾身的傲骨與瀟疏。

陸蒼顏緩緩回手,一面顫抖著扯過床邊輕衫扣好衣襟,一面卻是啞著聲音低聲輕道:

「……沒事的,別擔心。」

「別擔心?」

方既白猛地一笑。

「陸尊座自是不用擔心,畢竟受害者可是我呢……」

「……混賬!!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被岳紅妝氣急敗壞突兀一手刮爛了衣角,方既白神色一寒,整個人前行一步,渾身靈力已是震開了岳紅妝,一把扣住了陸蒼顏下頜。

他目光冰冷:「你們以為發生了什么?」

「說起來,可都是陸尊座不甘就此慘淡場,居是托人傳信邀我一敘,實則卻是想舍了身子,換一次卷土重來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