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挪了挪,大約能與對方保持個二米距離。
方既白淡淡開口:「師尊。」
陸蒼顏立即岔開話題:
「……才發現這拉車用的居然是只鳥兒,這倒是新奇……」
方既白道:「您不用避開話題了,剛才是弟子逾矩……以後不再問了。」
陸蒼顏終於看他一眼:
「是不是洛無……聖晚辭同你說什么了?她的話難道如今你還信?」
方既白仍是直看向他,此刻卻是又放輕放柔了語氣:
「師尊,會走么?」
陸蒼顏沒大聽懂:
「……走哪?」
方既白繼續輕聲道:「這里,這個世界。」
眼睜睜看著眼前人瞳孔一個縮,方既白心底鈍痛,終究只是露了個笑出來:
「……會走么?」
陸蒼顏立即又往旁邊挪了挪:
「你都聽她胡說了什么……?這種沒頭沒尾的話也問得出口!!?」
方既白道:「……不是聖晚辭說的,弟子做夢……夢到的。」
陸蒼顏有些手足無措:「……成天胡思亂想什么!!?……我現在就在這兒!走哪里……能走哪里去?」
方既白淡淡一笑:
「嗯,不走就好。……那師尊坐過來些吧。」
實在覺得如今的方既白特別不對勁,陸蒼顏著實不敢再刺激他,只得坐到了他對面。
方既白繼續道:「坐過來。」
陸蒼顏看他一眼,只見對方那深蘊紅銷的眼底澄澈如斯,似乎並沒有什么問題。
然而剛坐過去,陸蒼顏立即就被方既白從背後抱住了。
他一驚:
「……你?……又……又做什么!!?」
方既白蹭在他肩窩,卻是直接用牙抽掉了陸蒼顏之前好不容易束起的冠發去。
感到發間清香散在鼻尖上,方既白輕輕嘆口氣,卻是埋頭咬在了脖頸旁。
前一次溫存留下的痕跡還沒完全褪去,方既白輕輕抵了抵,卻是將那暈紅又加深了一層。
陸蒼顏不由滿臉通紅推著他:
「松開我!!」
方既白輕道:「就抱一會兒。」
雖這么說可嘴唇已是挑開衣領游走到肩膀旁邊,他駕輕就熟伸手解去前襟,兩只手已然扶在了腰側。
方既白的手冰涼冰涼,陸蒼顏打了個激靈,急喘一聲,就已是被人捉進懷里一口吻住了。
他「唔」一聲急著去推人胸膛,方既白於是更用力扣住他腰股,卻是一撞直接將人撞在了車廂角落。
感受著衣服一層層隨方既白動作脫落,陸蒼顏又氣又怒,不得已狠狠咬了口方既白作怪的舌頭,生生將自己放了出去。
他喘息道:「……你……你發什么瘋病……現在……在車里……能不能別……唔……」
一手撐在車壁再次重重吻進去,方既白卷過那柔軟舌唇的每一部分,指尖撩撥下,已然將那寬開的層疊長衫解堆在了長凳與地面。
他輕扶住那微微顫抖的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