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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被奚澤的小動作鬧醒,直接一把將人摟進了懷里。

奚澤睡進那人的懷里,反倒是安穩了,還蹭了蹭胸膛,之後沒有再鬧騰過。

第二天早上睡醒,奚澤仍舊還記得那個夢境。

不過睜開眼的他並沒有能夠細細回味和回想這個夢,因為他被嚇著了。

任誰大早上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另一個人的懷里,都是會被嚇到的。

奚澤一驚,把陸君南也給驚醒了。

相比之下,陸君南就淡定多了:「怎么了?」

怎么了?你還問怎么了?

如果不是姿勢不方便,奚澤真想一腳踹他臉上,「你怎么睡我床上?」

「哦,昨天來的匆忙沒訂到房間。」

「你上次不是說在這邊長期訂了間房嗎?」上次來的時候,陸君南明明就是這么說的,因為他說,他之後還會過來。

「我說過嗎?」

「當然說過啊!」

「噢……大概是我有一個多月沒過來,後來酒店就給取消了。」

「你再編啊,」奚澤說,「反正不管什么謊話都能給你編圓的,不是你親兒子,你都能騙過那么多人給送上皇位,本事大的不得了。」

陸君南聽到奚澤這么說,怔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枳兒不是我親生兒子?你已經夢到了?」

奚澤頓了頓,點點頭,「昨晚剛夢到的。」

他簡單地將夢里的事說了一下。

「是那一天啊……我還道你夢到的是在邊城的時候,你自己和枳兒相處的那些呢。」

雖然很荒唐,但想到夢里裴澈對陸清的愛,若說他還和別的女人生下一個孩子,也說不過去,如果裴行枳不是裴澈的親生兒子,對那時的裴澈來說,似乎也不是多荒謬的事情。

「裴行枳真的不是你的兒子?」奚澤問,「你不會因為他是陸清的義子,所以就那么草率地認下了這個兒子吧。」

「你若是要這么說,也算是吧。」

「……你爹爭了那么多年連命都斷送了,就為那個位置,你轉頭就傳給了別家的孩子。」雖說裴行枳這個皇帝當個還不錯,但說起來裴澈也是對不起裴家的列祖列宗了。

「也不算是別家的孩子吧,枳兒身上還是流著裴家人的血的。」陸君南說。

「怎么講?」奚澤又想到前天的那個夢,裴行枳的親生父親顯然也不是那位將領,果然是還有故事。

「他是韓王的兒子。」

「韓王?」奚澤對這個人完全沒印象。

「韓王在我父親與二皇子斗的時候,按現在的話說,就是個小透明。因為沒參與到皇位的斗爭當中,又是先帝活著的為數不多的子嗣了,所以我登基之後,封了他為韓王,還賜了封地。沒想到,沒兩年韓王都不安分了,聯合異族起兵造反,最後被斬殺。」

「吳一峰與韓王的側妃是青梅竹馬,當時大概是趁亂救下了身懷六甲的側妃。」

奚澤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陸君南口中的「吳一峰」應當是裴行枳生母喚的「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