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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鈞天找到了一條河,他現在正站在河水旁邊抓魚。兩個袖子挽起,露出一節小臂,可見其上流線型的肌肉。他只穿了兩件衣服,一層黑色外套,帶子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兩側,里面的白色里衣被河水浸濕貼在身上。

他低著頭凝視河水的流動,准的挑上來一條魚,然後尋找下一條獵物。夕陽下,一半臉隱藏在陰影當中,顯得有幾分魔魅。

樂棋咧開嘴,愉快的把理智拋在腦後,屈腿坐在地上,手肘放在膝蓋上面,拄著下巴,靜靜的欣賞岑鈞天認真做飯的畫面。

只見他用一把小刀將巴掌大的魚兒開膛破肚,剔除魚骨,又將其穿在一根木刺上面。用刷子沾取醬料,均勻的刷在每條魚上面,撒上孜然、鹽巴、辣椒粉等等,還有樂棋認不出的幾味香料。最後將魚整齊的擺放在旁邊早已准備就緒的燒烤爐上,岑鈞天看著火,時不時給烤魚翻個面。

食物的香氣縈繞在鼻翼,配合著肚子的叫聲,似乎真的餓了一半,樂棋咽了一口口水,眼巴巴的看著岑鈞天拿著烤魚轉圈的手,眼睛像是黏在上面一樣。

烤魚很快就可以吃了,第一串被放入樂棋手里,樂棋拿著它,不太舍得吃,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不是說幻境里的東西不能隨便亂碰么?」

岑鈞天解釋道:「無論多么強大的幻陣都會有一個物品被當做陣眼,或是布置幻陣的人給自己留的後門,也或者是施展人法力不夠,借助一個東西作為媒介來布置。如果陣眼被動,布置人會很快察覺。別擔心,一般沒人把能吃的東西設為陣眼,魔界物資貧乏很流行在幻陣開小灶。」

「魔界有很多幻陣?那我們怎么回去,它會突然消失么?」樂棋捧著烤魚,正在琢磨怎么在不拿下面具的情況下,吃到嘴。

「這就類似於一個小副本,玩家必須參與劇情,否則副本進程不會增長。」岑鈞天一邊說著,又遞給樂棋一串魚。

樂棋一手一個,看著香噴噴的烤魚干瞪眼。他做的位置面對河流,正好可以看見烤魚的同類一點不知道害怕,還在在淺水的地方拍尾巴、探頭吐泡泡。

魚群中有一條與眾不同的藍色小魚,它暈乎乎的撞來撞去,一不小心鑽進一個比它小半的空隙,卡在兩塊石頭的夾縫中,不能動彈。

樂棋剛站起來,一塊石頭從樂棋身後扔過去,掉在水中,打碎了兩塊石頭中其中一個,小魚獲得自由,開心的游了兩圈,像是在表達感謝。

「別浪時間。」冰冷的話傳來,樂棋驚訝的回頭,卻只看到了岑鈞天的側臉。他張開翅膀,頭都沒回的飛遠了。

「他這是怎么了?」語氣中帶著落寞,樂棋蹲在河岸上,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水中,輕輕轉圈、攪動。藍色小魚自動纏上,游了兩圈,然後親上樂棋的手指。

一個藍色的光圈以樂棋手指為軸,逐漸擴大,不出幾秒變成一條藍色人魚的虛影。

「水言師傅?」樂棋雖然沒見過水言的人魚樣子,但是他賒賬的時候,水言用的是真實相貌,虛影的臉和水言長得一模一樣。

「魔界高手眾多,在魔界不要隨便摘下偽裝面具。世事動盪,小心為上。如果有人說認識我,那么在他面前千萬不要暴露種族。我幫你報仇了,回來之前想好怎么感謝我。」交代完正事,虛影頓了頓說道:「有時間弄點魔界特產回來,趁著人族和魔族的通道尚未打開,魔界的東西供不應求,還能掙一筆。當然,你要是多哭幾次,我會更開心的。」

樂棋:...掉珍珠眼淚,眼睛是拒絕的。

虛影消散,藍色小魚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化作河水的一部分。樂棋看著河面上自己的倒影,他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想著岑鈞天突然的冷淡,嘆了一口氣。

是自己太著急了,分明這樣的態度才是君團團長的正常狀態。他對自己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好的過分,又是關心身體又是給他做飯,這才令人奇怪。可是樂棋還是覺得有點委屈,就像是從夏天一下子到了冬天一樣,態度轉變的一點緩沖都沒有。

#剛認識的一個人突然不理自己了,怎么辦#

#暗戀對象和傳言中說的不一樣腫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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