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生嘴角上揚,因為秀元告訴他,他已經得到了酒吞童子的信任。
倒是比想象中容易很多,這里的大妖怪看上去都挺好說話。
陸生他開始飄了,年輕的三代目仿佛看到了可愛的女兒正在朝他招手。
酒吞又為他斟滿酒:"來啊,陸生,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他看起來下一秒就會趴下去,莫不是有心結?
陸生意味深長的笑笑,接過酒杯,房門恰巧在這時被砰的一聲撞開:
"摯友!你在與誰飲酒?為什么不帶上我!"
身著鎧甲的高大妖怪看起來居然一臉委屈,憤憤不平的瞪著陸生。
酒吞借著醉意不耐煩的吼道:"與你又有什么關系?"
"摯友與來歷不明的妖怪喝酒!自然和吾有關!"
"茨木童子,你是老媽子嗎?"
兩位大妖吵的很凶,陸生的太陽穴跳了跳。
因為柚羅和他說了一個壞消息,大妖怪茨木童子對他的惡意值漲到了百分之七十。
一場酒罷了...有些太誇張了吧。
四舍五入等於一輩子都甭想取得他的好感度。
話說,這個世界的茨木童子...和他的聲音意外的很像啊...
不,不,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得盡快從其他的妖怪下手了。
不過待在奴良本家圍觀的各位覺得,此時仿佛原配捉奸小三的場面...一度顯得有些gay里gay氣...
第24章二十四只咸魚
"花子。"
溫暖的風輕輕揚起的她的發,視野里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金黃色稻田,她拼命的奔跑著,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趕什么。
瞳孔剎那間縮,無邊無際的黑暗鋪天蓋地的籠罩而來。
沉寂,死亡一般的沉寂。
她跪倒在地,陷入窒息。
"會忘記嗎?"
花子猛地睜開眼,眼角帶著些許淚痕,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是噩夢嗎?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過夢了。
花子捂住胸口,平復了自己的呼吸,這才發現神樂睡的東倒西歪,還將腿架在了她的肚子上。
神樂的睡相真的有些差,難怪她剛才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
花子輕輕移開神樂,幫她蓋好被子,光腳下了床踱步到浴室。
每次內心混亂時,花子就會洗個熱水澡來讓自己清醒一些。
她洗熱水澡的感受大概和正常人洗帶冰塊的冷水澡差不多,花子在淋浴下打著哆嗦,試圖從記憶的空白里尋找到蛛絲馬跡。
目光移到了搭在架子上的圍巾上。
【我說,你還是放棄吧?】
起身想要拿圍巾的花子被腦袋里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幾乎都要忘記自己的身體里還寄居著一個東西了。
"放棄...什么?"
花子關掉了水龍頭。
那個聲音又沉默了。
花子見它完全不想告訴自己,也就作罷了。
她想今天再去找會長問一問有沒有找到遠野在哪里。
其實花子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這里與遠野所在的世界一點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