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腺接近干涸,她如同一只缺水的魚,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氣,連哭聲都發不出來。
即使神樂的身體已經完全修復,她也永遠都不會再次醒來了。
不會的。
不會的。
拼盡全力,從咽喉深處擠出幾乎可以穿透靈魂的吶喊。
撕心裂肺的哭嚎沒有給飛坦帶來一絲觸動,他只是在驚訝這個女人神奇的治療能力。
又一次,失去了重要的事物。
花子這時無助的像個小小的嬰孩,傻傻抱著神樂冰涼的身體,宛如溺水者抱住一塊浮木。
"都怪我......如果我沒有讓你和我一起來流星街......"
是她害死了神樂么?
不。
機械的扭過頭,瞳孔放大,死死的盯著剛從牆上掙脫開的飛坦。
"是你。"
一定要讓罪魁禍首,付出代價。
這個女人瘋了。
這是全程處於劣勢的飛坦最為直觀的感受。
所幸她似乎失去了理智,沒有繼續用結冰那一招。
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他真的會被這個女的殺掉。
"在我找到她時她已經摔成那樣了!"
"殺了你!"
無法交流,簡直不可理喻。
又是迎面一劑重拳,飛坦的怒氣值飈至最高,他終於忍無可忍,也不管會對基地或計劃造成影響,爆發出全身的念力去具現出熱量堪比太陽的巨大火球。
"risingsun!"
接觸到高溫的一瞬間,陷入瘋狂狀態的花子終於被驚醒。
將所有的寒氣凝於周身試圖保護自己,卻沒有任何作用。
火,太陽,從一開始便是對雪女的詛咒,可望而不可及之物,烙印在內心的恐懼占據了大腦。
會死掉嗎?和神樂一樣......
炙熱感剝奪了感官與意識,她雙腿一軟,單膝跪於地上。
迷離間,聽到了有誰在耳畔很輕很輕的呢喃。
"久等了。"
劇痛沒有持續,一陣溫暖的風環住身體,形成無形的屏障。
是誰?
"怎么了?像剛才一樣繼續叫囂著要殺掉我啊。"
全然不在乎被他毀於一旦的基地,受到波及的流星街,飛坦的眼里只有復仇的快感,他讓這個無知的女人付出了代價。
高溫炙烤著身體,花子卻沒有像飛坦設想的那樣化作焦炭塵埃,而是軟軟的癱倒,面色安詳的閉上了眼。
怎么回事?
飛坦對著花子的方向轟出烈焰試探,卻在離她身體半米遠的位置被阻攔住了。
相對的,攔住攻擊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