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低估了這時花子心態的混亂程度,她大概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又試探性的湊上來碰了碰他的唇角。
和昨晚的蜻蜓點水一個道理。
他突然想起一句肥皂劇的台詞: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明明知道她不懂得自己的舉動意味著什么,他卻垂下眼,沒有去阻止。
"連?"
花子見這次沒有被制止,心虛的停下了動作。
"太犯規了......你。"
猶如百爪撓心,風神睜開眼,一只手繼續攬著她,另一只手騰出來捂住她的眼睛:
"今天的月光很明亮呢。"
花子疑惑的歪著頭,不知道他所指的到底是什么。
未能發出的疑問聲被堵了回去,隨即而來的,是一個滿含情意的吻。
唇舌相交,觸電一樣酥酥麻麻,花子的腦中一片空白,怔愣半響,順從的閉上眼睛。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
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但是這個吻依舊是溫和的,她依然能體會到被守護的感覺就像是在害怕她受到驚嚇,並且很快就放下捂住花子眼睛的手,結束了它。
花子戀戀不舍的回想著剛才的感覺......她覺得內心的那份空洞漸漸被重新填滿,也不再像剛剛那樣寒冷了。
"花子。"
"嗯?"
"......快點長大吧。"
將小姑娘的腦袋摁進懷中不敢去看她的反應,風神從臉頰一路紅到耳尖。
"那,等我長大了,就可以結緣了嗎?"
花子埋在一目連的懷抱里,輕聲問。
"......"
良久,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花子很開心,即使她不知道結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還是好開心。
但是,到底怎么樣才能證明她長大了呢?
隔著幾乎為零的距離呼吸著屬於他的氣息,花子像只貓,在一目連的懷里拱來拱去:
"剛才的,可以再來一次嗎?"
"不行。"
這次□□脆利落的否決掉了,一目連將她試圖抬起的腦袋摁了回去。
"那結緣之後就可以了嗎?"
她真的明白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嗎?
五指穿過傻丫頭柔軟的發間,一目連輕聲嘆了口氣。
"我會......負起責任。"
花子:?
陸生沒有足夠的耐心等到柚羅回來,而是直接趕去了花開院本家,希望再次開啟時空通道。
結果剛進門,就被柚羅的兩個哥哥一前一後挾持住肩膀往屋子里帶。
"奴良先生,你來的正巧。"
陸生一臉懵逼,啥?巧啥?
開口的是幫他重鑄彌彌切丸的花開院秋房,他的笑容如同清風拂面:"我們剛准備給您送請柬,沒想到您已經來了。"
請柬?
稍微等等,該不會真的是他想的那樣
"多虧了你小子啊。"龍二攬過陸生的脖子擺出哥倆好的姿態:"也不知道她那榆木腦袋在你家受了什么刺激,這次一回來就開竅了。"
......有受什么刺激嗎?
"柚羅的終身大事終於定下來了,我們可真欣慰......請奴良組的諸位一定要賞臉參加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