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可修!他們的相處模式已經劃出無形的結界了,還是牢不可破的那種。
心美幾乎要勒著花子的脖子放聲痛哭。
"心美醬怎么辦?如果要去醫院,就不能及時送她回去了。"
果然,果然她的花醬無論什么時候都很善解人意!
"我......我沒關系的,救人要緊不是嗎?"而且還可以和花醬有更多的相處時間。
"你們去醫院吧,我來帶她回去。"
這次來人總算沒有跳窗,直接踹門進來的。
棕色長發隨風飄揚,舉手投足間帶著御姐氣勢,是一位可望而不可即的冷美人。
"奈奈生......姐姐?"
"白天的那位巫女大人?"
不過氣息完全就不一樣,應該是別人假扮的。
常常扮成奈奈生的樣子替她去學校,巴衛對女裝這件事也頗有經驗,走到奈奈生面前,高冷的來了一句:"跟過來。"
"好!"
氣勢太可怕了,居然情不自禁的就回答了他。
怎么回事...和白天那位善解人意的巫女大人一點也不一樣。
小心翼翼的跟在散發著低氣壓的巴衛身後走了一路,心美聽到她喊了一聲:"喂。"
"?"
巴衛朝上扔出了某個物品,心美在它落地前接住了它。
"拿紅繩穿好掛脖子上,不要再弄丟了。"
"......好的!真的非常感謝!"
雖然不知道巫女大人是曾發現這個護身符的,可是她還是那個善良的巫女呢。
不知道花醬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照橋心美抬頭望天。
真奇怪,這是要下雨了嗎?今天居然連一點月光都沒有。
"就在這個病房沒錯吧?"
"沒錯沒錯,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是從那個房間跳下來扭到腳的。"
夜斗信誓旦旦。
"......所以你為什么要從四樓直接跳下來?"
陸生坐在坐騎蛇妖身上,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而且,為什么我們不走樓梯上去,非要翻窗戶呢?"
冰麗乖巧的舉起手發問。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有神秘的儀式感嗎?"
"只有中二病患者才會這樣說話啦,夜斗爺爺。"
"......拜托不要這樣稱呼我。"
"吶。"
坐在最前方的冰麗扒著玻璃看了半天,然後僵著臉回過頭:"病房里到底有多少人啊?"
"兩個,一個中毒的,還有一個和我簽訂契約的。"
"也許是我眼花了吧。"冰麗再次回過頭扒住窗戶:"我好像還看到了一個和我有些相似的少女。"
"?"陸生想到了前段時間不堪回首的半夜鬧劇,湊上前和冰麗肩並肩的扒玻璃圍觀。
葯丸,她真的是自己未來的女兒么?出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怎么做?
"該不會......真的是媽媽生的情敵吧......"
"突然之間在念叨什么危險的東西啊,冰麗。"
花子的目光沒有往窗外挪一下,全身心的治療著夏目的傷勢。
"奇怪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