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變得粘噠噠的好討厭。"花子的頭靠在他的胸口。
好尷尬,好羞恥,本來想救爸爸的......現在已經不敢去看他的反應了。
"如果你剛剛沒有不假思索的沖上去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一目連自然是舍不得打她的,只是用力摸了摸她的腦袋,果然摸到了一些奇怪的蛛網黏液。
搓了搓自己的手,一目連看到網上的陸生突然切換覺醒狀態,而且正用探照燈般可怕的目光盯著他來回掃視。
......嗯,還是讓他繼續粘在上面好了。
至於冰麗,大腦還在被"戀人""愛情","孩子"等詞匯刷屏到近乎暈厥,也沒有繼續注意那位與自己相似的少女,其實她連人家的臉都沒看清。。
她和陸生會成為......戀人?
不僅如此......還會有......孩子?
這只雪女的畫風已經逐漸模糊到融化了,先讓她冷靜一下,自主平復一下心情好了。
夜斗則是奇怪的努力轉頭,與陸生一起望向一目連。
神明的氣息?雖然信仰之力有些薄弱,不過聊勝於無。
"鬼燈大人加油"
"給鬼燈大人遞火"
一子與二子提供鬼火時,不會損失血量或體力。
所以她們也沒有多少能讓隊友開大的神技,頂多是讓攻擊得到加成。
只見鬼燈右手一揮,牢牢黏在蛛網上的狼牙棒便已驚人的速度飛回到了他的手上。
"居然......和回旋鏢一樣可以召回嗎?"
小埋被這波操作驚到了。
"那么,懲戒要開始了!"
將座敷童子放在了相對比較安全的位置後,迎接絡新婦的是一場毫不留情的毆打。
她所能做的除了胡亂吐絲灑毒,只能躲避罷了。
再這樣下去,絕對會被抓住的!
這個難纏的男人看上去不像之前的那只草妖,會使用結界。
她心一橫,使用大部分的妖力制造出大群的小蜘蛛:"去吧,我的孩子們!將眼前的那些敵人統統吞進肚子里!"
"肉食性蜘蛛么?"鬼燈順手夾起兩只女兒退後:"很有創意,說不定能成為一種新型懲罰。"
不過現在不應該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一目連忙為樓下的鬼燈套上風盾,而冰麗這時終於回過神來,鼓嘴吹氣,放出了大招,將蜘蛛與絡新婦一起凍在原地。
"好厲害......"夜斗撓撓頭:"簡直讓我回想起了很多年前見過的某只雪女。"
花子沒來得及欣賞到自己年輕母親戰斗的場面,她太累了,躺在旁邊的病床,休息著休息著就睡著了。
被凍住的絡新婦很輕易的被捉起來,鬼燈提著她扔進熱鬧非凡的病房,順便用她自己的絲將她緊緊的綁住。
"要怎么處理?"
鬼燈一向不肯放過如何一個人才,他觀察著這個房間所有的人,發現除了那位人類女性,其余都挺有來地府工作的資質。
"陰陽師面對不肯受馴服做式神的妖怪只會直接滅掉它喔。"
陸生想到了柚羅曾經的言行,對夜斗刮目相看:"你還挺了解。"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絡新婦掙扎不開,與"姑獲鳥"對視一眼後,咬牙切齒的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將我封印起來么?"
"不不不。"夜斗搖搖頭:"現代除妖講究的就是斬草除根,斷絕一切能夠留下禍患的可能性。"
"真是殘酷......如果是這樣的漫畫,反派就永遠沒辦法出頭了呢。"
小埋打了個哈欠。
小花她看上去睡的好香,真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