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犬夜叉因為那句"給我坐下"磕出的鼓包。
"這種情況換個場景就會好了吧......"
二狗子抖了抖耳朵,別扭的說出了好像透露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台詞。
"這樣啊......"
花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那還是不要當著姐姐的面給她治療好了。
"那可以摸耳朵嗎?"
犬夜叉看了看插著腰的戈薇,以壯士斷腕之勢憋屈的點了點頭,眼白都要翻到突破天際。
不過是兩個胡鬧的女人罷了......男子漢大丈夫,他忍!
"我想......如果是陸生大人的話,應該已經理解了事情的大概吧。"
螢草的御魂技能非常好用,結界即能用來防守,也能用來困住敵人,除了大江山某酒吞廚可以用地獄鬼手震碎,要關起正常情況下的妖怪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相比在結界中蹦來蹦去的絡新婦,"姑獲鳥"顯得安靜了很多。
她全程保持著人形,在被抓住後便一言不發,也完全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不過這時,絡新婦一見螢草便激動萬分的撲了上來,咣咣咣的拍著結界,宛如雪姨附身。
"...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說的應該是開門吶混蛋草妖,你敢關我進去,沒本事放我出來嗎"
螢草按照絡新婦的唇語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
結界外的人聽不見里面的聲音,但里面的人聽得到外面的聲音。
陸生無奈的看著這位天然黑顛著蒲公英,沖結界束起中指:"誰要放你出來啊笨蛋。"
尾音拖的這樣長,嘲諷技能真的是很厲害呢。
"這位絡新婦大概是未來的我得罪的敵人,受妖指示來這里抹殺這時的我。"
他也就順著螢草的話茬說了下去。
"那位姑獲鳥,是由陰陽師的抽出妖力加在傀儡上形成的,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算妖怪,並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雖然表現比較無害,但是還是需要觀察,不可輕舉妄動。"
"哇,總結的很詳細,不愧是陸生大人!"
螢草笑眯眯的鼓起掌,讓他別扭了起來。
不不,未來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讓這種角色能夠面不改色的誇獎自己?
如果被四國襲擊時能有她在的話,奴良組的各位大概也不會這樣狼狽了吧......
"怎么了陸生?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即使與那位送她降臨這個世界的陰陽師完全失去了聯系,螢草卻一直保持著不慌不忙的姿態,順便對著陸生說出了知心大姐姐台詞。
"......不,沒什么。"
不過他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都騙不過螢草。
"讓我想想......"螢草沉吟一番:"是戀愛的煩惱么?"
通過這些天的觀察,她可以看出,冰麗與陸生處於友人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是覺醒之後的還好,覺醒前的陸生簡直完全一個青澀少年,大概連牽手都不好意思。
"所以為什么聊著聊著就到八卦了......"
純情少主默默的捂住臉。
"螢草沒有回到自己世界的方法,真的不會著急么?"
"著急?"
她薅起了蒲公英:"著急是總會有點著急吧......不過光著急也沒什么用,而且這個未來的世界似乎挺有趣的,我很想四處逛逛看。"
其實最後一句話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而且居然不帶一絲猶豫的說出來了呢,不愧是螢草。
"說起來啊......冰麗她似乎和我之前離家出走的一個徒弟有些像。"
"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