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想必已經做好了迎接我的怒火的准備。"
陸生將雪童子所贈的長刀拔出,而並未用彌彌切丸。
"沒錯。"
螢草拾起蒲公英,笑容純潔無瑕:"做好覺悟吧。"
趁著另一廂陸生與奈落打的很歡快,小冰麗湊上前與花子正面對視:"那個......你,你真的認識我么?剛剛你一見到我就嚇的跳井了......我想......"
一目連幾乎聽到了花子的心率瞬間飈至滿值,抖的像骰子似的,張著嘴有話說不出的模樣。
"她今天所受的刺激已經很多了。"
一目連抬袖遮住花子的眼睛,用善意的目光望向冰麗,意為婉拒。
"這樣啊......我知道了。"
冰麗抿唇後退幾步,仍然心有萬千疑問。
為什么未來的陸生大人一來就會勸她不要去十年後的廟會?
為什么這個疑似未來女兒的孩子看上去這樣害怕她?
"吶,冰麗。"
柚羅試圖通過喝茶來強行鎮定自己焦灼的內心:
"你那時受傷之後,花子就被帶到遠野了對嗎?"
"......嗯。"
"然後陸生帶著你輾轉各地療傷,後來干脆在半妖之里待了兩三年。"
"的確,一開始連走路都挺困難的。"
"而後回到奴良組,陸生想帶你一起去見見花子,你卻因為愧疚不敢去看她......"
柚羅放下被子做出總結:"也就是說,五年之內,花子都沒能和你見上一面。"
冰麗此時顯得更加的不安:"我......算不上是個合格的媽媽。"
"不不不,想想你自己的媽媽,剛五歲就灌輸各種奇怪的思想一腳踹到奴良組當童養媳了,有對比才有差距嘛。"
柚羅一拍大腿:"我所指的並不是這個。"
"?"
"我所指的是花子她啊,會不會以為你已經去世了?"
"哈?"
不知何時被柚羅安排的明明白白,冰麗石化當場。
"如果說我之前誤傷了一個人,還是致命傷,那個人流了一地的血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不是,你換位思考一下,你要是花子你會怎么想?"
冰麗完全被柚羅的神推測給嚇呆了。
"原來花子不是因為我之前長的太傻了在嫌棄我么?"
"原來冰麗你會覺得自己以前長的很傻啊。"
再看這邊,戰況一目了然。
螢草與陸生擁有著多年豐富的戰斗經驗,一個有刀一個有錘,一個能打能嘲諷,一個能打又能奶。
再看奈落,擁有著城主的一副好皮囊,打架時會變成不雅觀的怪獸形態然後強行頂著一張好看的臉,雖然有四魂之玉加持,但是還是被二人爆錘一頓,基本上權當撒氣了。
這一戰,可謂是一邊倒,比殺生丸的那次還要狼狽。
所以奈落他居然跑了。
那個傳說中的超級有魅力的反派,設計拆散桔梗犬夜叉的反派,苟到完結篇的惡心帥反派他......跑了。
不過,奈落還是那個小心眼有仇必報的奈落,這一點不會錯。
他認可陸生這個強大的對手,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被一只沒有任何天賦的草妖無差別毆打的事實。
對於異世界來的妖怪,想做到這一點其實非常簡單。
"你......下地獄去吧!"
開溜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