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螢草按捺住想將這小傻子扔上天與太陽肩並肩的怒火,一個用力就將她脖子上的圍巾拽了下來。
凶獸去除後,她的力氣明顯比以前小了很多。
不過相對的,已經可以熟練的使用繼承自父親與母親的力量了。
"老師......別鬧了,還給我!"
脖子突然就變得空盪盪的很奇怪,花子忙跟著她追上前,但隨著圍巾的離體,記憶的禁錮終於被重新打破。
不同於重見父母回到家庭的那份喜悅,對於往事的介懷。
花子愣在原地,摸了摸涼颼颼是脖頸,淚水洶涌完全止不住,甚至哭著哭著就笑了出聲。
她差點就犯了一個極其嚴重的錯誤。
"你,你別哭啊,還給你還不行嗎?"
螢草迅速退回來將圍巾搭在她的脖子上。
以前也沒見她這么容易哭鼻子啊。
"師傅。"
這個稱呼真的是久違了。
"我想要去一個地方,可能會晚點回來。"
這句話帶著沙啞的鼻音,花子連眼淚都沒擦掉,抓著圍巾就躥了出去。
"路上小心。"
螢草抿唇朝著她離去的方向微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她也是做了很久的功課,與龍暗中勾結商量好後,才將地點定在了這里。
任她再路痴找不著道,順著這條路往下走也能看到......她曾經所居住的那所神社。
森林的道路曲折盤旋,夜晚時會被螢火照亮。
花子用最快的速度向神社沖去,期間數次差點被絆倒。
她甚至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呼喊:
"連連"
風神原本不叫一目連,他的名只有單一個連字。
失去了一只眼睛,失去了信徒後,才自稱為一目連。
可是花子只喜歡稱他連連。
即使是記憶喪失時也是如此。
神社打掃的整潔干凈,與她離去時別無二致。就連她種下的薔薇也開的很茂盛,爬滿了整座鳥居。
花子一鼓作氣,毫不猶豫一頭撞進一目連習慣性敞開雙臂的懷中。
沒有試圖問什么記憶消失的事情是否與他有關,花子將臉靠在他的胸口思考了三秒中,然後充分調動面部表情對他揚起明媚的笑容。
"我回來啦!"
"......歡迎回來。"
如同曾在神社度過的無數個日夜,風神抱著少女,身形顫抖。
"沒有連連的生活......我完全不想要。"
蹙眉大聲宣布出這句話,花子眼淚噙著淚,墊腳再度吻住了他。
明明說好了帶她回到平安京的......
這並不是第一次的親吻,但主動的少女動作依舊青澀不熟練。
等到完全屏不住呼吸時花子才放開環著他脖子的手。
喘息著,雙眸蒙上霧氣。
"抱歉......"
不會再試圖讓她忘記自己了。
至少現在,他是真真實實被需要著的。
可是,完全就不夠。
花子想聽到的不止是這些,想得到的也不止這些。
和服不像二十一世紀的正裝,很寬松,而且可以輕輕松松的將手伸進去。
"花子......你在做什么?"
方才一吻制造出的溫馨情愫還未退散,一目連被她大膽的動作驚嚇到退回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