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原本已離開他懷里的我竟有被他給扯了回去,雙手從身後圈著我的腰,一個用力將我提到他的腿上坐著,手指在我的手心上摩挲著寫下了這兩個字。
我斜仰頭看向顧清禹,有些懊惱這個呆子。
我不過是說了要回家,他竟然能日夜兼程地往京城趕……
「你個呆子!」
嗔怪了一聲,心里卻也甜得都快飛起來了。
這接下來的三個時辰,顧清禹不曾松開圈在我腰上的手,就這樣靜靜地抱了我三個時辰。
而我著實困得慌的又一次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這一路的路程加上這些天的各種事情,我乏得很,這一覺睡得極為深沉。
我醒來之後,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婚房你,伸手摸著熟悉的喜被和床榻,心里出奇的靜。
我坐起身見顧清禹並不在屋里,換了身衣裳正欲走出去,就見豎琴和羌笛二人端著熱水和一個小盅走了進來。
「小姐,姑爺說您醒後務必將這東西喝下!」
羌笛將小盅放在一邊的桌上,走到我身邊急忙攙扶著我的手,生怕我摔了似的。「小姐,您身子有傷,我扶著您!」
我極少這樣被人攙扶著,這一下子有些不習慣,我拍了拍羌笛的手,「什么傷啊,你家小姐我什么沒見過,你別這么緊張!」
有青陽先生的葯和顧清禹親自把關,我這小腹上的傷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只是,我沒想到顧清禹竟然已經將這件事告知了豎琴和羌笛。
豎琴拿著擰干了的帕子朝我走了過來,「小姐,你這一睡可算是睡了好些個時辰。神醫還打趣小姐你再嗜睡下去都快趕上冬眠了!」
我從豎琴手中將帕子拿了過來擦拭著手,「顧清禹呢?怎么不見他人!」
「小姐,您先喝湯吧,這可是姑爺吩咐的!」
「對對對,小姐先喝湯!」
羌笛和豎琴急忙說道,直接就端起小盅拿著勺子就往我嘴邊送。
以前也沒見到這樣豎琴和羌笛,這倆丫頭肯定有事情瞞著我!
我旋身在圓木凳上坐了下來,端著小盅將里面的湯給喝了,這才問,「說吧,瞞了我什么!」
豎琴和羌笛對視了一眼,而後搖著頭,「姑爺不讓說!」
「怎么,有了姑爺,現在連我的話也不管用了嗎?」
「不是的,小姐,我們覺得小姐不知道也挺好的!」
「不說也罷,你們即日拾東西走吧!」我背過身去,佯裝生氣要趕她們走。
「小姐,就算是要趕我們走,也得等你身子好了,我們再走!」
「你們是覺得我對你們太好了,所以壓根兒不聽我的話了,對不對!」這倆丫頭自從跟著我來了丞相府之後,越發的不聽我的話,卻把顧清禹的話記得牢得很!
我轉身一拍桌子,「你們不說我也知道,顧清禹定然是進宮去了!」
在我醒來的時候,我就想到這一點,畢竟我父親抬二娘位份的事情既然定下了,再者我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