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曉我還能冷情到如此地步,旋身推門走了出去,便對著這空闊的院子喊了一聲,「雲護衛,你家公子需要你的幫助!」
我知曉雲護衛自然聽得見,倏地一陣風似的從我身側滑過,隨即屋里已經傳來了雲護衛的聲音。
「公子,您這是……」
我沒有再聽下去,而是帶著豎琴和羌笛走出了顧清禹的院子,站在院門口,我卻有些不知我此刻該去何處了!
「小姐,我們現在是回琴瑟小築嗎?」羌笛問。
我嘆了一口氣,「沒地兒回了……」
那琴瑟小築多半是那個叫纖纖的住著……
「要不,我帶著你們再去昨兒的酒坊?」我提議道,卻見豎琴和羌笛耷拉下了腦袋。
見她們這般古怪,我有些疑惑地開口,「你們這是怎么了?」
「小姐,您前日傍晚一醉,被姑爺帶回後,與姑爺在房中呆了兩日,今日方才醒……」
聽著羌笛的話,我甚至一愣,仿若遭了雷劈,驚呼,「你說我睡了兩日?」
怎么可能,那酒沒有酒味兒,如何能讓我睡上兩日,定然是這倆丫頭誑我!
「既然說是我睡了兩日,那你們倒是說說我這兩日都和顧清禹在房中做了什么!」
「小姐,您和姑爺做了什么我等不知。不過,那日您死死摟著姑爺哭得地崩山摧壯士斷腕似的,真是悲情得緊!」
羌笛再一次給我投了一顆石子兒,驚得我張嘴都未閉上!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摟著顧清禹哭,真是笑話!
可,看著羌笛這般認真的神情,我心里沒底了,莫非我真的哭過?
我閉上眼努力想要回想起些什么,卻發現什么都想不起來!
我撓了撓腦袋,「那小黑呢?我那日明明是與他一道喝酒,為何我醒來是在相府?」
「小姐,這些事情得問你啊!那日我和羌笛在酒坊外面見到你的時候,你坐在姑爺腿上,雙腿還緊緊地盤在姑爺腰上,手也死死地勒著顧清禹,哭得稀里嘩啦。而且……」
「而且什么?」我倒是被倆丫頭的話弄得有些好奇了,我那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而且那夜姑爺就這樣抱著小姐回了丞相府!這夜市里不少人都見到了那一幕!」
「不是吧!我……不行,我找顧清禹理論去!」我轉身飛快地回了屋子,此刻顧清禹已經坐在了輪椅上。
見我來,顧清禹揮手讓雲護衛離去,屋子里只有我與他。
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