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你是誰,我都能讓他將你忘得干干凈凈!舍了性命又如何,終歸他的妻只能是我!你要想進門,我若是大度些,你還得給我跪著奉茶喊一聲夫人。」
瞧著她的臉色越發不好,我活動活動手腕做好了防備的姿勢,「你設計我這么多次,我一定要還你一次大的!」
我側頭看了眼顧清禹,心想這家伙還真是裝的像啊,很適合躺屍!
可,既然顧清禹那樣交代過,我也只能全程配合他。
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當著顧清禹的面說出這么多的話,這完全是超乎我的想象。
我回落在顧清禹身上的眸子,看著纖纖,「白姑娘,你秦伯說有勞姑娘你送我至門口。我們家有管家來接我!」
雖然我拿捏不准虛谷子的身份地位,可是單就他來了白府,就連老太太都出來親自迎,想必身份也不會有多低!
我說完這話,走到寒冰床邊,伸手輕輕地攏了攏他身上的衣裳,「等著我,我會想辦法把你帶走的。」
說了一半我掃了一眼纖纖,繼續對顧清禹說,「得你被別個輕薄了去!」
「盧素月,這里不比京城,這是個天皇老子都管不了的地方的。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哭爹喊娘求我!」纖纖伸手拉開了門,嘴角勾著笑盈盈地,天上的日頭和她臉上的冷笑對比明顯。
我離開了寒冰床,跟著纖纖就走出了這一處。
這一路上我都在想一個問題,這顧清禹和白纖瑜的關系,還有眼下這個白府,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纖纖將我送到了門口,冷冷一甩衣袖看著我,身子前傾看著我,「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又如何,在這里,想要命,你也不敢說你是他的妻!」
我看著纖纖扭曲的嘴角,嘆了一口氣在白府門前的松樹下站著。
本來我以為前來接我會是虛谷子府上的管家,誰知竟然是虛谷子本人!
見到他的那一瞬,我跳著走了過去,直接上手拉著他跑離白府一段距離,我這才小聲地問,「你把脈的時候故意說的,對不對!」
提起這一岔,我忽地想起纖纖說過我不曾見過顧清禹毒發昏迷時的情形。
她既然敢那樣明目張膽地說出那些事情,難道顧清禹真正昏迷時是聽不見外界人說話的?
我對他的了解還是太少了,我嘆了一口氣。
「怎么樣,機會把握住了沒?」虛谷子朝我一笑,而後廣袖一揮似是攤手,「小丫頭,你知道我插手你們年輕人的事,為的是什么嗎!」
我心一頓,不解地搖著頭看著他。
這也是我心里面的一個大疑惑,我才不信虛谷子那隨口說的一套緣分。
哪有這樣的緣分,一個也算是醫聖妙手的老頭子要追著喊著和一個女娃子結拜的!
結拜或許不過是一個借口,甚至是一個名頭罷了。
也許,這不過是虛谷子為他找的一個幫助我的能說服自己的理由罷了。
我和虛谷子一道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