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還沒說完,虛谷子和另一個男人就走了出來。
虛谷子向我引薦那個男人,「小丫頭,這個你跟著他喊,得喊三舅!」
「三舅?」我呢喃了一句,而後瞬間明白,我來到三舅跟前行了個禮,「昨兒不是說三舅去寒淵給清禹取血蛇蛇膽嗎,怎么會在這里?」
「你便是顧盧氏?」
三舅看著我問道,我急忙開口說,「是的,我是。」
那個三舅就沒再說什么話,只是被虛谷子給拉著走了出了這院子。
他們倆走了以後,這院子里就只剩下我和顧清禹兩個。
顧清禹伸手拉著我的手,牽著我走到一邊樹下的長木椅上旁,示意我坐下。
我才剛坐在長木椅上,顧清禹便開口歉意的說,「素素,不該讓你來此處的。你這性子讓我怎么放心交給別人,索性師父是個率性的人,他護著你我也放心些。」
昨日還在寒冰床上躺著的人,眼下就在這輪椅上坐著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和手,還好有些溫度,不像昨日那樣冰得像屍體。
我頭一片便靠在他的肩胛上,「你曉得的,我有些事情一直都很想問你,卻一直沒有開口問過。」
顧清禹摩挲著我的手,「我一貫曉得死了的是白纖纖,不是白纖瑜。那《孑詞》也才會放入其墓穴,便是還她舍命之意。」
他將我身子一拉上半身躺在他的膝上,指腹描摹著我的五官,有些酥麻,我伸手和他玩鬧著。
「素素,我同白纖瑜之間沒有干系。」他忽地低下頭,腦袋離我只有一點兒距離,我死死地抿著唇看著他。
他卻輕笑了出聲,陽光在他的牙齒和唇瓣上跳躍著,一下子讓我好生羞憤!
我竟然以為他是要直接親下來,所以我才明著唇……
真是欲蓋彌彰,真是蠢死了!
我看著顧清禹那得意中帶著戲謔的笑,嘴角勾著笑揚手就按住他的腦袋,直接反守為攻!
我躺在他的腿上,而此刻是按著他的腦袋在吻我。
與其說是顧清禹吻我,不如說是我按著顧清禹的頭吻的我!
張嘴咬了一口顧清禹的唇,而後松開他的腦袋,蠕動著坐了起身靠在顧清禹懷里,挽著他垂在胸膛前的墨發。
他唇瓣上微微有些濕熱的光澤,我看著他的唇不似昨天的慘白,眼下光澤惹人!
我下意識地咽了咽唾沫,好想嘗一嘗……
這個念頭在我的腦子里面閃現的那一瞬,我整個人愣住了,死死地咬著唇將腦袋埋進顧清禹懷里了。
該死了,我怎么成這樣了,竟然青天白日地想要輕薄顧清禹!
「怎么這么燙?」顧清禹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而後將我埋在他懷里的腦袋給拉了開來,而後食指微曲刮了刮我的鼻子,輕笑著,「這段日子,冷落你了。」
冷不丁地笑得一臉盪漾地說著這樣一句話,我險些被他給驚死!
我急忙擺著手,「沒冷落,沒冷落!」
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