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我甚至聽到了顧清禹咬牙的聲響,我咬著唇咽了咽口水。
又想著我青陽先生說的話,他那時候給我號脈的時候問我惹了誰,又是誰在暗中幫我。青陽先生還說,若不是我食的毒少,還被人點了啞穴來充當毒效果,不然的話我以後估計真的就是個小啞巴了……
一想到這里,我身子不由得一抖,我伸手揪著顧清禹的衣裳,坐直身子看著他,「這件事很詭異。那人擄了我,喂了我毒葯,卻只是少量,還點了啞穴來配合著毒性。除卻被裝在壇子里面聽了一晚上的靡靡之音,第二日那人便將我給放了。回到府後,那日在溫泉閣,那人還前來用了你的聲音同我說了話,打消了我對你的誤解。夫君,這件事思之更是不解!」
的確,這一切不論怎么想都不合乎清理。
既然擄走了我,那定然和我活著是和顧清禹是有著矛盾的。
喂我毒葯,卻又用穴道來配合,並沒有下死手。
還在我疑惑不止的時候,親自現身來將我對顧清禹的疑惑打消。
這人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擄人行為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我想不明白,也猜不透這其中隱藏著的信息。
顧清禹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此事我來查!」
我朝他咧嘴一笑,腦袋在他懷里拱了拱,「本來就等你來查呀,你不查誰查!」
「嗯!」
他將我從腿上移開,而後起身給我拿了衣裳,笑著說,「該用早膳了!」
他不由分說地便開始給我穿著衣裳,而後穿好之後抱著我到了梳妝台前坐下,一個簡單大方的發髻便挽好。
我看著銅鏡里面的自己,享受地笑著,扭頭看他,「我都被你照顧得忘了我自己也該學學這些了,不然以後你不在我身邊我怎么辦?」
「傻瓜,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聽著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肉麻的話,我抿著唇笑了。
起身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印了一個吻,顧清禹身子微微一僵,而後伸手圈著我,湊近我耳畔小聲地說,「素素知曉昨夜為夫停下的原因嗎?」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總感覺下一瞬要被他給吃了似的。
我伸手抵著他的胸膛前,打著哈哈道,「我……我哪知道……我餓了!」
顧清禹也不再逗我,笑著松開了扣在腰上的手轉而牽著我的手,「嗯,先去用膳。」
跟著顧清禹從琴瑟小築出來去前華庭這一路,我忽然想起來顧清禹現在是丞相,他今兒怎么沒有去上朝!
我一下停住了腳,扯著他的手拽著他,「你今天沒去上朝,為什么?」
顧清禹先是一愣,好像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於是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夫人竟這般關心朝廷大事!」
被他這么一揶揄,我朝他翻了個白眼兒,吊著嗓子說,「你拿著朝廷俸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