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一臉倦容?」
顧清禹坐好之後,伸手將我往懷中因為一帶,摟緊我的身子,「夫人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他這話都說的如此的直白了,我就不好再裝作什么都不清楚了,我把腦袋往顧清禹的肩胛上靠了靠,蹭了蹭他的胸膛,「其實我也不笨,有些話我還是聽得明白的!」
顧清禹的手輕輕地攏上我的腦袋,我抬眸看著他,「你早就把這些都告訴我了,只是我自己不曾去看過,了解過。」
若是我聽顧清禹的話將那些賬簿全都看完了,那我對顧清禹的了解早就不是現在這樣的一知半解了。
其實,顧清禹很早很早之前就將他的底交給我了,只是我自己不曾去了解和查閱過罷了。
盡管在剛剛從三王爺的眼神和話語之中,我心中有了些許的想法和猜測,但是單憑這么一點兒我還是不敢篤定些什么。
顧清禹捋著我的頭發,「素素,我們之間不存在什么秘密的!」
對著他的眼神,我想著以前顧清禹曾說過的那些話,其實我和他之間真的不存在什么秘密……
但是,我總有一種我和他現在越發的有一些疏遠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什么。
可能就是我單方面的問題,畢竟我這段時間的情緒波動大得有些離譜,很多事情很多言語根本不是我以前會去弄得和說的。
這些事情該如何去將呢,不知道該如何表述這也是個極大的問題。
總而言之,那個黑衣人的事情一直是我心上的一道坎兒。
那個黑衣人聲音做得到和顧清禹的相似極了,可是卻又親自來澄清他並非顧清禹,沒有讓我誤會……
他的這種做法就更加的讓人覺得很是不能理解,想都想不通的事情。
可,上一次我對顧清禹說的時候,他似乎心中已經知曉是何許人也了。
從那一次事情開始,我和顧清禹間莫名的就產生了一些能感受得到的距離感,盡管我也很是努力地想要和顧清禹和好如初,可是心中對他的情分比起以前更多了些內疚……
總感覺感情中一旦加上了內疚,那么這份感情的味道也就和以前的有些許不同了。
我和顧清禹現在就處於這么一個尷尬期……
說來也真的有些好笑,我能獨自一人等他等三年,那三年我都挺過來了,可是他在我的身邊了,我卻和他之間仿佛是走的比以前要有鴻溝了。
「傳聞中的鴻賈,是你,對么?」
我問的很輕也很淡,其實我心中已經大致有底了,卻還是想親口聽顧清禹說出來。
我的話問完之後,就聽見顧清禹輕聲笑著,「什么鴻賈,不過是一介商賈罷了。」
顧清禹說完這話之後,雙手把著我的肩胛讓我正視著他,他一臉的認真,「夫人該不會因顧某從商便……」
「怎么會!」還未等顧清禹的話說完,我便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急忙地出聲說,「我又不是那些書呆子,再說了,這經商有什么不好的。只要是用心做,都是為朝廷為百姓,經商和在朝廷當差沒差別!」
我自然曉得民間從古到今都有著商賈低下的這種認知,甚至在地位上商賈僅於青樓女子之上。
「你呀,我什么都沒說,你便都替我說了!」顧清禹的手指在我的鼻翼上一點,弄得我微微有些酥癢,我被他這個小動作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