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看?」
好事?我疑惑地看著喬澤君,但是喬澤君一副一定會有好戲看的神情整個地弄懵我了。
我咬著唇看著他們倆,「此等好事,你們不帶我玩兒,很不夠意思啊!」
顧清禹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低眸看著我的小腹,「明天勢必熱鬧,摩肩擦踵的不好玩!」
「怎么,堂堂丞相難道還保護不了我一個有身孕的女子?」
我瞥了一眼顧清禹,接著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怕纖纖吃味兒,是嗎?」
顧清禹這家伙就是這樣,要么吃撒嬌,要么吃激將法……
現在我和他之間顯然不可能撒嬌,故而就是往痛處上激!
「好,你想去我就帶著你去!」顧清禹朝我重重一點頭。
本來我以為關於這件事,就這樣就可以打住了,但是沒想到皇帝來喬府給這件事帶來了更大的刺激感。
我一直覺得眾人都好像在看皇帝的一樁緋色事件,我也猜測過不少,只是這從他們口中說出來,那真的是了不得!
「杞之你就說是不是,某人現在就按賴不住了,這不,看樣子是打算明天同你我一道去大學士府上!」
喬澤君說這話的時候,不時地用眼神瞟皇帝,皇帝倒是被喬澤君和顧清禹的眼神逗趣得耳垂微微泛紅。
皇帝什么樣的人,竟然會害羞?
這其中還真的是值得深究,看來這里面有著不一般的故事!
他們仨倒是聊得很是歡快,不過這皇帝畢竟是皇帝,就算是微服私訪到了喬府,但是喬府哪里敢有絲毫的怠慢。
皇帝倒是低調,只是吩咐給他在我和顧清禹的院子里面拾一間屋子即可……
拜托,這哪里有身為一個皇帝的自覺。
當下他的這一提議就被顧清禹和喬澤君以及我舅舅給否決了,眾人一致給皇帝拾了一處別苑,算是把皇帝這尊大佛給安置下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正在吹葯的顧清禹,「你一不告訴我我喝的是什么葯,二不告訴我身子出什么問題,三你打算讓我喝這個葯喝多久?」
這十多天來,我每天按三餐地在喝葯,那葯還都不一樣,就好像是每天每天都在改進些,慢慢地我也就喝習慣了。
開始顧清禹讓我給他一個月時間的時候,我以為這個人是要作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來,誰知連續讓我喝葯不停歇。
難道,這就是顧清禹解釋或者是處理事情的方式?
但是,在喝葯之前我就同顧清禹有了君子協議。
我約定他這一個月不許與我同塌而眠,他則要求我喝葯不許過問是什么葯……
可是,這人吃個東西都還會好奇地問問是怎么做的,更何況這是葯……
說多了都是淚,我每次喝完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一樣。
今天因為慕連城婚事這一茬,顧清禹同我之間倒是交流多了些,好像也比以前要緩和不少。
也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顧清禹接過碗,給我遞了個盛蜜餞兒的碟子,「你喜歡的蜜棗……」
見他這樣,我就曉得他不會回答我的問題。
我也沒有強行追問,只是伸手接過碟子拿了個蜜餞兒放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