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她,也請你替我照顧一下她,就當你我相識一場的緣分!」
薄言點頭,「好,我答應你!」
沒有誰會知道下一秒發生什么,也沒有人會知道這一刻說出來的話也許在下一秒就變成現實。
薄言自那日從白府離開之後,就下定決心再也不偷盜,他已經打算去山上拜師學藝。
沒有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么事,也沒有人明白這期間會有什么樣的變故。
薄言和白纖纖這么匆匆一別,就自己一人去拜師學藝了。
一個月後,白老帶著白纖纖乘船回了百島。
每年都會去百島小住一兩個月,百島也算是他們生活的地方了!
顧清禹每年也會去百島小住,畢竟這里是他娘親的娘家之所。
只是顧清禹一句話都不會說,久而久之倒是同齡的人不怎么喜歡和他一起玩。
也只有白纖纖很喜歡顧清禹身上那淡雅的氣質,而白纖纖本人在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上的造詣都不差,時常陪著顧清禹下棋,偶爾有時候顧清禹撫琴,白纖纖跳舞。
倆人這般默契的畫面落在那些長輩的眼里,大家都以為白纖纖和顧清禹是郎情妾意。
白老不是一個世俗的人,自然不會因為顧清禹是殘廢和啞巴就不同意,相反的他很欣賞顧清禹這個年輕人的很多頭腦。
一晃,五年過去了。
薄言從山上下來,再一次踏上回卞城的路,這一次他想要告訴白纖纖,他學有所成,並且認識了一個頂不錯的人。
可,當他來到白府的時候,眼前的這一景象卻讓他震驚不已。
跑到路邊伸手拽了個過路的人急切地開口問,「這位大哥,白府怎么會成這個樣子?」
那個男子看了薄言一眼,然後打量了他一眼,「公子是外鄉人吧,白府在兩年前被大火燒了。」
薄言呢喃了一句,繼續問道,「那,里面的人呢?」
那個男子古怪地看了薄言一眼,「里面是死了不少人,你問這么多,作甚?」
薄言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松開了拽著那個男子的手,「沒,沒什么……」
這些事情說的很清楚,卻也沒有再繼續時候別的。
一個人走到白府大門前,看著長滿了一人多高的植物,然後伸手扒開那些植物走了進去,地面上早已看不出哪些是地面了,全都被青苔給占領了。
薄言來到當初見到白纖纖的那個後院時,眼淚沒有忍住地滑了下來,哽咽著看著那一株爬滿了各種藤蔓的大樹,手撫了上去,「你還活著,對不對!」
這幾年他心里一直裝著那個叫白纖纖的女子,每每想起他的好她的笑,就覺得溫暖。
她是第一個給他溫暖的人。
薄言一個人買了幾壇酒,在那大樹樹枝上坐著,等到了夜里,有個人一躍而來,在他所坐的樹干上站著,目光凌凌地看著他,「你就是薄言?我家主子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