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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卻赫然斷成了兩截,而罪魁禍首是一顆銀豆子。蘇溪呆愣在了原地,傻傻的看著面前出現的男子。和凌霄一樣的黑色衣服,凌霄擅長用劍,而他的手上是一截長鞭。此男氣質冰冷,一頭桀驁不馴的短發襯托著那剛毅的臉龐無端讓人覺得安全感十足。

「您是?」她並不認識此人。為何突然出現在這里還救了她?

「路人」淡淡的丟下了兩個字,下一刻他的一手長鞭似靈蛇般纏上了匈奴人的頭顱,一個用力瞬間便解決了麻煩。

「您可以救我的侍女嗎?」看樣子他的武功很高強,應該可以幫忙的吧!但那男子臉上一沉,似乎有些不耐煩的,終於敗給了蘇溪的眼神「好」

林染經歷了圍攻,此刻被暗算的她已經是重傷在身衣裙狼狽不堪,一身滑膩溫熱的鮮血,可一想到自己如果倒下那么死的會是小姐。她只得握緊武器絲毫不敢分心。那群士兵雖然武功不卻皮糙肉厚十分耐打,一開始她沒有下殺手對方也便越凶狠了。可現在,她不得不先斬草除根才是。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發生了廝殺?」草原上另一隊人馬忽然而至塵土風楊,不一會便到了跟前,那為首的男子衣著華麗一身紅色織金長袍,金冠束發五官深刻卻異常的俊美。他腳下是一匹上好的胭脂寶馬,襯托著一身紅衣華貴妖媚不輸女人,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子。對上蘇溪的眼睛,是一雙狹長的鳳目。含著怒氣與殺意,一身的威壓頓時令得在場的人全不敢直視。這樣的人仿佛天生就是王者。

「屬下參見大皇子!」那群匈奴士兵已經是殘兵,各個狼狽無比。這一番廝殺顯然是對方以少勝多。那男子頓時暴怒,一雙含著火的眼睛幾乎燃燒著僅有的耐心。

「蠢貨,誰允許你擅作主張了?」

「屬下……屬下。」那首領不敢細說只好哭喪著一張臉。

「放她們離開吧!」不過是三個漢人,還有兩個姑娘。下一刻,男子看向林染和蘇溪目光也打量了一下黑衣男子。直覺告訴他,這三個人不簡單。

「罷了,殺了我匈奴那么多人,殺」說完,另一堆士兵包圍而上。蘇溪跟在林染身後,另一場大戰又將開始時卻突然聞見號角聲,那紅衣男子目光看去頓時臉色大變「回去」

突如其來的一招另蘇溪等人一臉的迷茫,不過,能僥幸逃脫似乎也算得上一件好事。

蘇溪轉頭看去,那紅衣獵獵。發絲飛揚,無一不彰顯人的凌傲。

一場虛驚最後死了三個人,這一回程至少需要兩個月只怕屍體都壞了。蘇溪只好忍著痛叫人把他們火化了用罐子裝好一同帶走。等回了江南,再風光大葬。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大家明顯都情緒低昂了不少,蘇溪當天晚上又開始陷入了昏迷,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可嚇壞了大家。好在終於醒過來了,這一次的死里逃生仿佛是一場洗禮。蘇溪,蘇白,林染,小夏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不再提這件事情可彼此都心知肚明為了活著,更好的活著只有另自己強大。

再次路過陽城已經是五月,江水碧如天,靜若琉璃。人行湖水上卻仿佛置身畫卷之中,那些情歌小調伴著嘩嘩的水聲情調韻長。雨水與薄煙交織出夢幻的清晨,點點滴滴落在油紙傘上化作水花消失在行人的衣衫,發梢,腳下……傘下,一張白皙清瘦的小臉,杏目婉轉流光萬千。

方橫驚艷的張大了嘴,才小半年不見蘇溪菇涼更是美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