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我是被你逼迫的?」蘇溪咬著筆桿,惱恨的瞥了他一眼。
後者笑了笑,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見「不知道是誰剛才求了本候用力點。」
「唔,陸小四…太過分了,我們絕交一個時辰。」
蘇溪面紅耳赤的看著他的手,真的是她咬的嗎?可不可以選擇性失憶?
陸雲齊大笑,佯裝生氣的冷下了臉,走到桌案便捏起了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目光帶著一絲異樣的情緒「反了你,竟然敢叫你夫君陸小四。」
蘇溪被迫抬起頭,那脖頸上青紫的吻痕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陸雲齊很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好像差了點什么?總是有些美中不足。
蘇溪杏目含著淚光,忍不住便委屈的抽泣起來:「你欺負我,這才新婚。你就這樣,要是我以後年老色衰,你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呢!嗚嗚我太慘了。」
這又是鬧的哪一出?陸雲齊揉了揉眉心,放下了手。他一向討厭女人的眼淚,可蘇溪一哭他就覺得心慌。
連忙賠笑起來:「蘇蘇,我和你鬧著玩。沒有欺負你」
「你有!」
「啊?什么時候,我給你賠罪,你別哭了。好不好?嗯」陸雲齊見她不願意看自己,只當是自己剛才太凶,嚇到了她
「你叫陸小四也好,親切。嗯,我也喜歡。」
蘇溪忍不住得意一笑,繼續趴在他肩膀上悶聲道「那你還說以後給我一萬五千的家用呢!」
「漲到兩萬!」陸雲齊拍桌,斬釘截鐵的道。
「好,夠爺們!現在拿來吧!那么」蘇溪笑嘻嘻的抬起頭,臉上半點痕跡都沒有。
這哪里是哭了的樣子?
陸雲齊反應過來自己被她耍了,到也沒有生氣,當真從取出了銀票一疊的遞到她手中。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現在要?要拿去做什么嗎?」
「內宅交給了你,我很放心。不必詢問做什么,但凡你做的,我都支持」陸雲齊知道她最近在整理賬本,蘇溪只怕是遇到了難處卻不想讓自己開口。
那么便是有自己的想法,既然相信她,就不用過問那么多。
蘇溪感動的吸了吸鼻子,「你也不怕我拿去找小倌」
青樓雖然沒有去過,但是也略有耳聞,那些死了丈夫或者是寂寞的婦人總會尋上了機會去一次。
他也是那年在北疆督戰在知道青樓不僅有妓子還有一種叫小倌,全是生的俊逸的窮苦男人。
蘇溪一個姑娘家家怎么知道這些,陸雲齊不滿的瞪著她鳳眸冷凝,隨後不屑一笑的道:「在你確定你能走出這道門之前再說?」
蘇溪頓時垮下了小臉,一陣青紫,蒼白,紅潤…。好不。
「不和你貧嘴了,快幫我畫一下圖」她已經畫了快一個時辰了,只有大體的輪廓無法描繪出山脈,河流山脈的。
說到這個,蘇溪異常的嚴肅了下來,「我在水牢時,發現了一個匣子。然後打開後,便發現了一張明黃色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