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感興趣:「你確定是韋恩家的,而不是他養的那些崽子吊到的?」
「那當然,我跟過他們車直接往韋恩庄園的方向開,中間還把我甩開了不過那又如何,我還是查到了。一個從瓦坎達來的小姑娘,似乎和瓦坎達王室還有點關系我不太確定韋恩是受托保護還是其他的,畢竟如果不是的話,韋恩家的律師那邊沒有動作,韋恩也沒有改動遺囑的樣子。」
黑面人笑了一聲,而企鵝人繼續了下去。
「哦,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韋恩這個人,不過那個小姑娘如果跟他真有點什么關系的話,那我要說他這個女兒是真的很不錯,很有禮貌。」
說到這個小姑娘的時候,企鵝人的眼睛里閃著一點妖異的光:「非常有禮貌。」
紅頭罩隔著自己的頭套,眼神異常凶狠。
而那邊實驗已經開始了。
先是大量的毒品被注射到了被實驗對象的靜脈中,每個人都被心控制了劑量還在掙扎的人慢慢地就不再動了。他們的眼神變得虛浮,神也開始恍惚,有些人嘴里還開始說著胡話。
紅頭罩覺得自己手心里都是汗,而實驗則停了片刻後開始繼續。
另一支葯劑被緩緩推入了被實驗對象的靜脈之中,企鵝人和黑面具都站了起來,像是在見證奇跡的時刻。
可是過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什么動靜。
被注射了毒品的被實驗對象還是那個將死不死的樣子,而企鵝人憤怒地砸了自己面前的玻璃。
「奧斯本!!!」他惡狠狠地說:「他們在耍我們!!!」
「企鵝人,別這樣暴躁,換個想法想想看,或許不是奧斯本的問題。」黑面具的聲音忽然變了:「而是我的問題呢?」
企鵝人來不及反應,一顆子彈直接射進了他的胸前周圍的人立刻騷動起來,紅頭罩則下意識雙槍上膛,在摸不清「黑面具」的意圖前並不打算攻擊她。
而忽然間,房間里的人像是中邪了一樣,紛紛倒了下去。
除了紅頭罩。
他戒備著,看著眼前的黑面具的身影慢慢扭曲變形,從一個高大的男人,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樣子。
她伸手摘了自己的面具,嫌棄這上面的汗臭味道。
「到底這玩意他洗過沒有。」摘下了面具的年輕女性甩了甩頭發,瀑布般的長發落了下來,黑白參差,看起來像是落了雪花。
傑森只是看到了她的側臉,但是就已經愣住了。
「夏……」
他看到了一模一樣的臉,但是卻有不像她:「你的臉怎么了?」
傑森來不及管周圍是不是有監控,摘了自己的頭盔後兩三步走了過去:「你的頭發怎么白了?你這穿得是什么衣服?你怎么長高了?你怎么在這里這里很危險你知道嗎?」
但他又覺得有些奇怪,因為眼前的人笑了起來。
「小傑鳥,我當然知道這里很危險。」她伸手摸了一把傑森的臉,看起來樂不可支的:「可我不是你的小夏莉啊!」
「……?!」
傑森一時半會兒來不及想明白怎么回事,而這個人打了個響指,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你也會魔法。」
「我是至尊法師級別的魔法師,鄧布利多死了之後大家指望我維護地球。」夏洛特韋恩雙手抱胸,歪著腦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傑森不知道說什么好,呼出一口氣:「老蝙蝠知道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