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教父。
當然,她性格也有些奇怪就是了,比如永遠不會對那些盡心思博取自己好感的男生產生真正的好感。
但同時又喜歡把漫畫和小說里的梗當真。
鄧布利多笑笑,然後給夏洛特一杯熱茶。
「你上次塞給我的紙條,我看到了。」他說:「非常……有意思。」
他問:「我能問問為什么你會把這張紙條給我嗎,夏洛特。」
「因為我覺得有必要。」夏洛特說:「很有必要。」
她將另一個世界的伏地魔的魂器的秘密寫在了羊皮紙上,但並沒有將另一個自己提供的信息全盤寫了上去,而只是寫出了魂器是什么。
至於在哪兒,怎么找到,都是沒有的。
倒不是不信任另一個自己,而是夏洛特覺得,或許人或者事情可能會有偶爾的一致,但是到了這種大事上,完全一模一樣是不可能的。
就像那個自己說的一樣,過度迷信那一本冊子,那么那東西只會變成完全無用的東西。
而命運這種東西要是不可更改的話,也不需要人真的活著了。
不是嗎。
小姑娘的眼神在有點昏暗的燈光下變了幾次,最終跟之前的那一個已經截然不同了。如果說之前那個夏洛特還是個比較單純的小姐姐的話,那么眼前這個人,鄧布利多要打起全部神來應對。
上位者是個很惡俗的稱呼,但是夏洛特隱約帶著這種氣勢。
而這種氣勢,他也曾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過。
「我其實很不喜歡,所謂的預言,校長。」
她眼睛里帶著陰鷙的光,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東西一樣:「您知道的,就是因為那個預言,我在不久之前才知道媽媽為什么會死。」
具體的原因其實沒有那么重要,但是毫無疑問的是,所謂的禁制消耗了她媽媽過多的能量,以至於極東魔女要在一場麻瓜的斗爭中死去。
而這一切的原因則是她,以及
鄧布利多的預言。
或許這個預言只是在一個非常歡快的氣氛下做出來的,但是造成的後果,夏洛特切身體會到了。
她厭惡這個預言,同時也厭惡自己。
更厭惡
按照預言活著的大人。
「我不在乎預言,校長。」夏洛特微微抬起了下巴:「或許預言真的有點用處,但是我不在乎那東西。對於我來說,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或許以前不行,但是以後可以。」
這句話異常狂妄,以至於鄧布利多都有些意外。
「你為什么會覺得自己能夠……」
「我當然可以。」她說:「而且我覺得你們也可以,所以才會把我從另一個世界得到的饋贈寫出來告訴大人們。」
小姑娘喝了一口熱茶,看著里面的茶葉。
「是時候行動起來了,校長。」
她說。
「想依靠一個未成年的救世主再次拯救世界,您難道不覺得這個想法……」
她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嫌棄。
「太軟弱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大夏:說得對w
不過小夏的確狂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