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暗號一樣。幾回合下來,聰明又機靈的赫奇帕奇小王子幾乎猜到了全部經過。
「那你送我這對袖口也是因為……?」
「……嗯。」小姐姐點點頭,有點怯怯地看著他:「你會生氣嗎?」
「怎么會呢。」
塞德里克笑了起來:「我應該感謝你啊。」
時至今日,少年的態度也異常寬和,完全沒有因為之前的什么而有發怒的征兆。他反倒神情柔軟,一如他平時對待其他人那樣。
只是有些遺憾。
「說起來,你把這些告訴我沒什么問題嗎。」
剛剛上過占卜學的少年問:「好像根據占卜倫理,這些似乎」
他轉移了話題,而夏洛特揮揮手。
「沒什么事,反正這些都已經發生過了,我們討論一下不要緊的。」
夏洛特最終沒有說三強爭霸賽才是他最致命的那個關卡,將世界杯糊弄了一下,讓塞德里克以為這就是意外。
「不過袖口……你還會帶著嗎?」夏洛特說:「要不……還是帶著吧。」
她補了一句。
「這是姐姐教我做的。」
塞德里克頓了頓,笑了起來。
「好。」
夏洛特後來還是轉移到了布萊克家,原因是塞德里克家里實在是沒力照顧一位嬌客了。小天狼星樂意之極,某種程度上的罪魁禍首夏洛特也安分地拿著東西,對迪戈里夫人鞠了一躬,感謝她的照顧。
塞德里克眼神變幻莫測,最後對她說了聲抱歉。
「謝謝。」
他又說。
夏洛特最終也不知道她這份禮物到底是成功了還是沒成功。回到了布萊克的帳篷後,她往床上一躺,拿出紙條,看了一眼傲羅的信。
看完了之後,將它燒毀在了手心里。
也不知道傲羅現在在干什么。
傲羅則在看球。
一覺醒來之後,她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已經回家了。
清晨的光打在她臉上,她聽著電視的聲音,赫然發現上面還在播球賽。此刻正好是下半場,小喇叭的聲音吵得她頭疼。
掃一眼茶幾,上面全是垃圾食品。
還有啤酒。
「小混蛋。」她罵了一句,拿起剩了一半的啤酒,抿了一口:「年齡沒到就學壞了。」
坐起來靠在沙發上,她雙腿交疊,拿起一塊涼掉的披薩,咬了一口。
「嗯……點披薩的品味還可以。」
嚼了兩口,她帶著饜足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初升的太陽並不刺眼,卻將整個倫敦都帶到了光明的時刻。
充滿了腐朽氣的宅子里,現在竟然也有了點生機盎然的味道。
這時候,忽然有人按門鈴。
她也不知道是誰,估摸著是鄰居的阿姨過來送鑰匙的有時候她不在家,會托鄰居幫忙照顧一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而她回來之後,鄰居會主動把鑰匙還回來。
不過時間倒是有點早。
她一手拿著比薩,一手拿著啤酒罐子,用腳尖把門勾開。
結果露出了……
韋恩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