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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夢 玄肆公子 1248 字 2021-04-08

南宮御也並非不在意,只是對這東西確實找不到除此之外更好的解釋了。

許是方才不注意,南宮御已經貼近築子遙,發覺這個距離似乎有些過於曖昧,築子遙退了退,輕笑道:「不知國師半夜光臨寒舍是為何事?」

「子遙總以為我尋你便定是有事,殊不知是為安慰我這顆思念的心。」撫了撫胸口,原來平日里孤傲不可一世的國師也會有如此親近的一面,築子遙不經意嗤笑。

「不過……」南宮御刻意拉長了調子,將玉笛於腰間,「今日確實有事。」

築子遙輕輕挑眉,靜待其下文。

「不知白山公主可有把玉璽托於子遙處?倘若子遙喜歡那東西,不如也把贗品給還了?」薄唇微彎,眼眸稍稍一流轉,盯得築子遙無處可避。

喉頭好一陣噎住,本以為半妖有多少高深,原是對方早已曉得,只當逗趣,這下可算體會到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果真不愧為魔君。

「玉璽這東西吧……反正陛下以假亂真的本事可謂無人能敵,既然公主喜歡,不如你讓他重新造幾個備著?」總歸能拖一日是一日罷,倘若著實不行,他便直接去尋九幽。

只聞南宮御略帶不服氣地冷哼一聲,仿佛是在自言自語:「誰說他無人能敵了?」

隱隱地,築子遙察覺到得到南宮御與納蘭止之間非同尋常的干系,既是不服,南宮御又為何要留在他身邊輔佐政事?築子遙早有耳聞,南宮御父母早逝,他幼年便隨高人隱於山林,直到幾年前才下山,可孰知一下山便做了汴國國師,還深得納蘭止心意。

築子遙覺著此處疑點重重,只字片語已經涌到喉頭,卻又活生生咽了回去,南宮御謂然:「昨日陛下可有下旨賑濟災民之意,孰知這帶走玉璽之人還未歸還,陛下亦很為難,重鑄……怕是災民等不到那時了。」

築子遙狠狠瞪了眼對方,心道算你狠。

「明日我便去尋公主。」

南宮御淡淡復笑,正好築子遙只到他鼻頭,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略帶曖昧地湊到他耳邊,輕輕呼氣:「離花妙一遠些。」築子遙耳根子從脖子開始紅徹,下意識地推開容起。

白衣翩然,來往無蹤無影。

築子遙暗暗咬牙,不知這是近日來第幾回被外界所謂的禁欲國師調戲了。

微風拂過,築子遙的心緒漸而平靜下來,開始考慮南宮御的那句話。

事前是提醒他小心簡柯,如今又要他遠離花妙一。既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大人,必然已經曉得花妙一來此的目的是為簡柯,那么說到底還是歸結到提防簡柯上來。

雖然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南宮御對納蘭止的不服,但歸根到底他倒還是誠心算納蘭止的人,那么他的意思也便是納蘭止的意思。

倘若皇帝時刻留意著區區一個軍師的舉動,那便定然是這個人有問題,而且多數會與政事有干系。

可經築子遙這幾日的觀察來看,簡柯並不像是那種會以下犯上的人,而且他一個孤兒也沒有那必要,莫不是九幽哪里看走了眼?於此,惘然。

姑且不揣摩南宮御之意,築子遙奉承「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是答應了花妙一要授她劍術又怎好刻意疏遠。

是以喚來靈雀,將玉璽一事轉告半妖。

繁星點點,明月映照,一道狐影飛快掠過,然則未曾有人察覺。

早已獨自守過無數個一千年,嘗遍世間苦樂,她又怎會輕易放下?

夜色褪去,國師府便多了個小廝,因是南宮御素來不近女色,偌大一個國師府卻連個丫鬟都沒有,甚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