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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研的確誤會了什么,他們付喪神誕生時並不是一張白紙,自從有了暗墮本丸產生,時之政府就有所警覺,給所有付喪神打了預防針。

什么情愛之事,請各位付喪神注意一點。

也因此,葯研在聽到奇怪的聲音後誤以為發生了什么,發現是自己判斷錯誤後,他尷尬地退了出去。

主君好像只是在治療而已,就是那聲音……大約等了十分鍾左右,他的兩個兄弟手入完成走了出來,兩人抱著自己的本體,在看到葯研的時候,臉又紅了一下。

「下兩位,有請」審神者懶洋洋的喚聲傳了出來,葯研剛打算走進去,衣角被拽住了,是五虎退拉住了他。

「那個……主君剛剛什么都沒有做,是我們太舒服了沒忍住。」五虎退非常小聲地說,他的目光不住地往旁邊瞥,臉上的熱度又有點上來了,「主君那個靈力好奇怪,暖洋洋的。」

帶著對審神者靈力的疑問,葯研走了進去,體驗了一下什么叫做飄飄欲仙的感覺。

真的很舒服!要不是早就知道了,他說不定也會喊出來,整個人宛若被包裹在一團溫水中,體內的疲憊全部被消除了。

「主君很厲害呢。」跟葯研一起接受治療的歌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一把捉住了審神者的手,他說,「冒犯了。」

歌仙看到的是一只很普通的手,沒有了綠色「靈力」的包裹,審神者的手膚色偏白,看起來是那種不經常曬太陽的白色,在手指關節處有一點點薄薄的繭。

握刀?不是……歌仙覺得審神者用筆更多。

「看夠了嗎?」

手突然被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本體被交還到手上,他的審神者像什么都沒發生那樣,讓他和葯研治療好就趕緊出去,換最後兩人過來。

「是。」恭敬地奉送了一枚笑臉,歌仙在離開手入室後,得出了一個初步結論,「主君的話,看起來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葯研贊同地點了點頭。

還留在手入室內的豐玉彥把手中的兩枚加速符拋回了狐之助推過來的小盒子里,這種名叫加速符的便利道具初期就給了十五枚,用完了可就沒有了。

「審神者大人,還有兩位是輕傷,您可以慢慢治療。」狐之助跑到門口,與最後進來的兩名付喪神擦肩而過,「我去幫您把教材送到寢居!」

豐玉彥盯著自己的手看了會,不知道為什么醫療忍術會讓這些付喪神產生這么大的反應,但能治療就行。

最後兩把刀是山姥切國廣和燭台切光忠,在治療的過程中,豐玉彥順口問了一下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抱歉……是我的錯。」沒了被單的遮掩,山姥切只能盡可能地把頭低下去,讓審神者看不見他的臉,「我不該決定再往前走的。」

今天的出陣中幾人就帶回了一把短刀,覺得這個成績不夠出色,他們商討了一下,決定接著前往會津,也是在那里,六人受了傷。

「沒有保護措施嗎?」眉頭一皺,說實話豐玉彥看見那兩個孩子受傷這么重的時候,心情並不怎么好。

幼崽雖說是要上戰場的,但在他看來還是要多加呵護。

被判斷為幼崽的大齡短刀在休息的地方打了個噴嚏,白發的小短刀問粉發的小短刀要不要去手合場再練一練。

瑩綠色的光照在審神者的臉上,無端生出了一種陰森感,可能是心理因素作怪吧,兩把刀只覺得審神者在責備他們,燭台切趕緊替不善言談的山姥切回答。

「有,但是對面的敵刀的練度比我們高,刀裝完全破碎了。」

「刀裝?」那只小狐狸是有跟他提過,是保護付喪神的道具,豐玉彥想了下問道,「是刀裝不夠用嗎?」

「也不是……」燭台切嘆了一口氣,他們帶足了刀裝,只不過還是沒打過。

「那就多帶一點,硬性要求是一個人只能帶一個或兩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