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氣氛,待綱吉的緊張情緒緩解了,方才說道:「時代不同而已,要是你活在那個年代的話,你也得學會這些。」
「如何拿起刀,如何拿起劍,如何把它們捅進敵人的胸膛中,為了自己的家族去謀求利益。」
紅發的孩子訴說著自己的生存之道,來自未來的少年聽得一愣一愣的,他仿佛從對方的言語中聽到了鮮血淋漓的戰場。
這都是他不曾接觸過的東西,他連黑手黨這個職業都抗拒,更不要談更遠的殺人的話題。
綱吉安靜了許多,他也不再沒話找話了,乖乖地坐在那邊,等待豐玉彥的本體回來,帶著一些樹枝和果子。
他有些奇怪地看著過於安靜的澤田綱吉,手上結印解除了分|身,順利地接到了分|身的記憶,也知道剛剛發生了怎樣的對話。
「不用太在意,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不同的,我會出現在你身邊只是個意外。」
把樹枝放下,豐玉彥扔了個火折子進去點燃了樹枝堆,隨手把從河里捉來的魚串在樹枝上,准備簡單地烤一下,他指著放在大樹葉上的果子說:
「我看過了沒有毒,先吃一點解解渴吧,水的話我也帶回來了,燒一下保險點。」
杯子看起來是就地取材做的,也不知道豐玉彥手怎么會這么巧,或者說這也屬於野外生存的一向。
魚很快烤好了,在豐玉彥把還有些微燙的樹枝遞過去的途中,他的手抖了一下,差點導致綱吉沒有接過吃的。
豐玉彥的另外一個分|身被干掉了,在打聽情報的過程中他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被一刀捅中了要害。
抱怨了一下這里的人用刀太過粗魯了,豐玉彥倒不是很在意分|身被干掉了,除非這里的人能感知查克拉,不然豐玉彥覺得自己還是很安全的。
他隨便挑了個路人臉的成年男士,就算被干掉了也無妨。
整理著分|身傳遞給他的記憶,豐玉彥梳理了半天,突然轉頭問綱吉:「文久元年是什么時候?」
「嗯……」學渣綱吉努力回憶了一下歷史老師教過自己什么,最後回答說,「我……好像不知道?」
這個時候,感覺帶了一個拖油瓶的豐玉彥有點想拋下這個隊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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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綱吉在歷史方面一問三不知,豐玉彥跟他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終只能把他趕去睡覺,他一個小孩子坐在火堆邊上守夜。
不是他要照顧澤田綱吉,實在是澤田綱吉的實力太弱,讓他來守夜豐玉彥實在是不放心。
曲著雙膝坐在那邊,豐玉彥用手邊的樹枝挑著劈啪作響的火堆,火光映照著的不遠處,一個棕發少年睡得很香,胸膛起伏平穩,時不時還吧唧一下嘴。
他是真的累了,早幾個月的時候他不過是個普通的中學生,就算突然被通知成為黑手黨繼承人,就算經歷了那樣的戰斗,也遠不如來到未知的世界那樣耗神。
他翻了個身,嘴里念著文久兩字,好像還在思考這是什么年份。
豐玉彥盯著他看了會,很快便因為遠處傳來的聲響把目光看向前方,在那里有什么的聲音。
是妖怪一類的吧。
蹦蹦跳跳的藍皮膚妖怪少女擦著法陣的邊過去了,她嘴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一點沒有發現幾步之遙的地方,有著一個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