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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您要的東西俺都買回來了。」陸奧守把東西一放,坐到了房間里。

在他的面前,他年齡不大的主君寫廢了很多張紙,滿屋子紙張的狀態,頗有種成年的他的意味。

「主君,您還沒想出辦法嗎?」

「沒有。」豐玉彥搖了搖頭,他在兩天內嘗試了很多方法,也讓陸奧守從本丸帶來了不少成年的自己的筆記,上面的說辭太過深奧了,他解讀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如何對付神的方法。

神明,對於他來說太遙遠了。

在付喪神面前他還沒有表現出過自己的恐懼,他的自控能力其實很強了,作為漩渦一族的繼承人,他從小受的教育便是如此,不把情緒表露在外面。

當陸奧守走出門外的時候,豐玉彥攥緊了胸口的衣服,那日在內心世界中見到的另一個自己宛如一塊巨石一直壓在胸口。

即使他表現得再平和,心中的焦慮都在一點點增加。

成年的他會怎么辦?如果他面對這樣的局面,他會怎么辦?

筆在紙上劃出重重的一道痕跡,豐玉彥松開胸口的衣服,半眯著眼重新把紙撫平,已經書寫上的墨痕是擦不掉了,它落在紙上萬分顯眼。

就跟他身體里那個不知明的神明存在感一樣強烈。

如果是成年的他,或許現在已經開始嘗試各種方法把那個令人厭惡的存在從自己的身體里分離出去了吧,什么陰之力啊陽之力的,他不是早就開始研究了嗎?

直到這一刻,小孩子的豐玉彥才對大人的自己有了幾分認同,他在封印術方面的建樹是自己所比不上的。

不過,為什么是他呢?那個神明究竟為什么挑中他呢?

這是個沒有答案的疑問,也沒有人能給豐玉彥解答。

把手中的鋼筆放下,他轉而拿了毛筆,沾上自己的血液,在自己左手的胳膊上繪制了一個封印陣,封印了自己大半的查克拉。

這看起來就像徒勞的掙扎,沉默地看著咒文匯聚成一個環留在自己的手腕上,豐玉彥嘆了一口氣。

他並不知道這個封印能起多大的作用,從那個神明附身的時候能嫻熟地使用自己的能力來看,他說不定一直在窺探。

就像有一只眼睛在看著自己一般。

豐玉彥時隔兩天走出旅館的門時,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他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站在陸奧守的身邊說:

「舉頭三尺有神明,嘖,這神明跟我的距離連正數都不是了。」

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正在保養自己槍的陸奧守差點一個手滑開了槍,他手忙腳亂地把槍起來,盤著單膝問:「主君,您真的沒事嗎?要多喊幾個付喪神來」

「不用了。」紅發的孩子坐到陸奧守所在的凳子上,搖了搖頭,「能聯系上本丸就好,為什么會被困在這里還不清楚,但多半和那個不知名的神明有關吧。」

碧色的眼眸無助地看向天空,蒼穹之上有白雲萬里,要是他的心境也像碧空如洗一般就好了。

「現世還留了誰在那里?」

「燭台切還留在那里,其他人都回本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