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急得要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身後時,他發現紅發的孩子拿著黑發男子的槍玩了起來,還擺出了射擊的姿勢,好像真的是過來陪同的樣子。
救救我啊!我快把我們來自未來都交代出來了!
慌張地跟家康先生表示時間太晚了,他們需要回旅館休息了,極力婉拒對方留自己吃飯,綱吉逃一般地跑到了街上。
「呼……」他長長呼了一口氣,站直身體的時候發現,豐玉彥和陸奧守也跟著他後面,慢慢地走了出來。
綱吉苦澀地揉了揉臉,他覺得自己今天的表現糟糕極了,他飛快地想要離開這里,得里面那位澤田家康先生細細想自己說過的話,發現漏洞然後追出來。
直到回到旅館,夕陽映照著街的另一頭,綱吉沒有發現澤田家康追過來的身影,才癱在地上不想動彈。
今天他花去的腦細胞,可是平日的好幾倍,這比他考一場試都累。
躺了一會兒,綱吉才一個魚打挺坐起來,有些不滿地抱怨道:「你們剛剛怎么不來救我啊,我快把我們的老底都給倒干凈了,要是剛剛不走的話……」
他可能真的就要說出天方夜譚般的經歷了。
「讓你和你的長輩聊天不好嗎?」豐玉彥一面改進加固自己身上的封印術,一面說道。
「啊?」綱吉沒反應過來豐玉彥指的是什么,過了幾分鍾他才訝異地張大了嘴,「我……我的長輩?你是指……」
「澤田家康。」豐玉彥把這個名字點名給綱吉聽,「你們黑手黨選繼承人的時候,都不教一下家族史什么的嗎?」
「嗯……」綱吉噎住了,經過豐玉彥的點撥,他好像記起了點什么,似乎他們家祖上……的確叫澤田家康來著。
「所以說,他是我的曾曾……多少個曾爺爺來著?」綱吉扳著手指數了數,發現自己數不清楚這個輩分了。
「啊啊啊啊!為什么還會碰上這種事啊!」事已至此,憑著那位澤田先生的名字,綱吉有點相信老祖宗這個說法了,然後他想到了另一個人,「等等,那位g先生好像跟獄寺有點像,難道說……」
仿佛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綱吉誇張地捂住了嘴。
豐玉彥瞥了頓悟了什么的綱吉,沒有理會這個突然發起神經來的人。
這時,陸奧守的大嗓門在門外響起,他除了帶回今晚要吃的東西以外,還給豐玉彥帶來了個好消息。
「主君,我打聽到了,這里附近有一個陰陽師的家族,好像姓朝利。」
「誒?」綱吉愣了一下,他覺得這個姓也有些耳熟,不多時他便想了起來,「家康先生……哦不,我曾曾曾爺爺好像提到過,他在這里有個好友叫……朝利雨月。」
豐玉彥驟然有種得來全不工夫的感覺,果然這個世界的任務目標被放在澤田綱吉身上是有原因的。
他沒把這半個累贅給丟在山上,也是有好處的。
急於解決自己身上不知名的神明的問題,豐玉彥當即脆生生地喊了聲綱吉哥哥。
「明天的話,一起去拜訪澤田先生吧。」
「拜托了。」
綱吉面對著碧色眼眸里請求的色,把那句「不想去」給咽了回去。
沒辦法,他就是心軟了。
那么明天的話……就再去他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