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了了吧?天之鎖就是針對你這種雜種的。」張狂地睜大了雙眼,吉爾伽美什言語中充斥著自信,「你的攻擊手段要用到雙手,本王限制了你的行動,你就沒辦法攻擊了。」
「而那邊的兩個家伙,攻擊力還沒有你強,投降吧,興許本王能賞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是一刀斃命還是被亂箭穿心,吉爾伽美什覺得,勝利的天平完全偏向了自己這一邊。
神性這種特性出現地恰到好處,為他帶來了優勢。
再說了,眼前的雜種把另外兩組聖杯戰爭的參與人員都隔絕出去,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像是在看待一個死人一般,吉爾伽美什的眼中浮現出了輕蔑,輕狂的他根本沒看見豐玉彥嘴角露出的笑意。
「誰告訴你,結印必須雙手了?」語調輕快地回了一句,他飛速地單手結印,數量龐大的金色鎖鏈重新沖了出來,朝著吉爾伽美什所在的方向就飛了過去。
因為要維持天之鎖,吉爾伽美什選擇拉開距離而不是松手,他在躲避的同時也在尋找著機會,要把豐玉彥兩只手都給封印住。
「不過是困獸之斗而」聲音在半空中戛然而止,金色的王者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在那里有著一根水凝結成的標槍,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槍頭中液體的流動。
這的的確確是水,最為柔和的物質此刻卻變成了弒殺的工具。
吉爾伽美什沒有看到那邊擬從者的動靜,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他牽制住的豐玉彥身上,自然忽略了背後。
觸手可及的勝利失去了,甚至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吉爾伽美什是怎么也沒想到。
「忍者的分身術了|解一下。」豐玉彥笑開了,因為武器主人被攻擊了致命之處,他手部的限制也解開了。
在吉爾伽美什的背後,另一個紅色的身影捏著一張慘白色的面具從天空落下,藏在面具背後的瞳色是湛藍的,他沖著本體笑了下,嘭的一聲消失在原地。
面具摔在了地上,可能因為使用過了吧,面具也化作點點碎片消逝了。
「太好了,真的有用。」立香拍了拍胸口,另一只手仍舊扶著還在昏睡的鱈美。
被問起這種帶有氣息遮蔽效果的魔術道具是從哪里來的時候,立香回答道,是迦勒底的倉庫,她無聊的時候在那里翻到的,覺得可以嚇人就給帶上了,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能起到效果,真是太好了。
當她意識到要對付吉爾伽美什的時候,她的心完全懸了起來,迦勒底也是有archer的吉爾伽美什的,因此這一位是什么樣的脾氣,她很了解。
作為同伴還好,作為對手的話……太棘手了。
英靈的天花板這個說法,也是有緣由的,特別是一個手不能提的caster要聯合另一個caster跟他干起來的時候。
立香嘆了一口氣,作為迦勒底的御主她相信孔明的判斷,在這個時間點解決archer是正確的選擇。
吉爾伽美什的話,抱歉了。
水標槍似乎還帶上了其他的能力,吉爾伽美什感受著身體里被能量撕裂的痛楚,咬著牙落到了地上,血液從唇角滲出,他紅色的眼中充滿了不甘。
因為輕敵,他輸了這一局,而他這一次的戰斗,只能到此結束了。
很諷刺,輸給了這樣的雜種。
「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