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滿臉怒容,這些土匪,又是黑狼王!
「你起來,我不殺你們,把路讓開。」信使冷聲道。
他雖然痛恨土匪們逼迫普通的百姓,可送信卻耽擱不得,他一個人也幫不了這些百姓,任務在身,不能大意。
這些攔路的村民聞言,猶猶豫豫的丟了「兵器」,哆哆嗦嗦的退下。
戰馬雖然已經站起來,但這一下摔的狠了,不知道能活多久,哪怕如此信使也得繼續騎著它上路。他看了眼被他殺死的老者,難受的撇開視線,抿直了嘴唇,拉著戰馬的韁繩准備上去。
「救命啊嗚嗚嗚……」一個女孩子尖銳的哭叫著從一旁的林子里跑出來,那是看上去僅有十來歲的女孩子,衣衫不整,滿身青紫,而她身後,則跟著個滿臉凶惡同樣衣衫不整的大漢,大漢腿上還拖著個男孩子,死死抱著大漢,似乎是在給女孩子爭取逃脫的時間。
信使本來要走,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勃然大怒,握著刀柄轉過身來。
女孩兒跌跌撞撞的跑到信使面前:「軍爺救命!」
信使讓她躲到自己身後,冷眼瞧著滿臉警惕的大漢。
大漢看了看他手中的刀,神情畏懼,慢慢的後退。
信使哪兒容他活著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離開,刀鋒已出,大漢猛地將腿上的男孩子拎起來扔向信使,看也不看轉身就逃。
然而他只來得及把身體轉過去一半,便覺脖子一涼,瞪大眼睛看著漫天噴濺的血霧,到死都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出刀能快到如此地步。
信使左手抱著那男孩子,緩緩地回染血的刀,低頭安慰孩子:「沒事」他悶哼一聲,臉上突然露出一種痛苦又驚訝的疑惑神情。
懷里的男孩子疑惑的看著他,天真無邪的問:「軍爺,你怎么啦?」說著,手中握著的匕首已經狠狠地扎進了信使的胸膛。
信使無力的松手,腿一軟,跪在地上。
他背後,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子正睜大了一雙興奮的眼睛,染血的雙手拿著一把短刀。
這兩個孩子一擊得手,連忙跑開。
最開始劫道的老人女人還有少年們用最快的速度撿起地上農具,表情猙獰的一擁而上……
「呵呵,狐王的辦法真是百試不爽,縱然是老弱殘兵也能輕而易舉的殺掉一個高手。」待一切塵埃落定,才有兩個人從藏身之處走出來。
說話的是個拄著拐杖的老漢,而他旁邊則是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人,這年輕人捏著鼻子,嫌棄的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沒用的東西,這都能讓人殺了。村長,你的人不行啊。」
村長笑呵呵的說道:「這人倒是十分厲害,可惜還是折在了狐王設下的這道關卡,能干掉他,犧牲兩個人也是值得。」
黑衣的年輕人冷哼一聲:「你記得狐王的吩咐就好,把這道關卡給我看好了,軍中的人有一個給我留一個!」
「那大坑那邊呢?」
「兩個方向都看著點。」黑衣年輕人道,「大坑那邊快結束了,最後這段時間別出差錯,叫村子里的人都警醒點。」
村長笑呵呵的摸著花白的胡子:「刀爺放心吧,一定不會壞了大王的事,老叟守了大坑那條道多少年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