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大家也都很喜歡他,但他……」
「戴維,他是我的人,是怎么樣的人,難道我還沒你清楚?」
「我只是怕您看到多想。」
「多想?那也是想別人,不關銘銘的事。」霍霄把賀銘的手擦干凈後,又給他放進了被子里,「再說了,銘銘又不瞎。」
戴維覺得,他真的是多管閑事。
「以後這種事,你沒必要跟我解釋了,我相信銘銘。你先去休息吧!」
「那行。對了,你吃了晚飯嗎?」被人下了兩次逐客令了,戴維也識趣,走到門口才想起來,貌似金主過來的時間恰好是飯點。
「吃了飛機餐,暫時沒什么胃口。等一下,你去前台問問,這里是否提供roomserive,銘銘喝成這樣,估計沒吃什么東西,半夜要是起來吐了,多半會餓。」
「嗯,我這就去問問,待會給您電話。」戴維原本把喝醉了的賀銘交給霍霄還有些不放心,聽人這么一說,他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位矜貴的金主貼心細致到這個地步。
礙眼的電燈泡都走了,霍金主悄咪咪地吁了一口氣,幫賀銘擦好臉後,就著暗黃色的床燈開始肆無忌憚地打量起人來,神情早已不是之前的清冷,溫柔的如一汪春水。
想到自家這不知死活的奶白兔敢背著他喝得這么醉醺醺的,他有些氣悶,輕輕捏住了睡得正香的奶白兔的鼻子,「讓你背著我勾|引其他人,等你醒來再跟你算賬!」
「嗯……唔……」
賀奶白兔一發出不滿的輕哼,霍金主就舍不得折磨人了,松了手,盯著人的睡顏看了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輕笑了一下,低頭輕輕在他的額間吻了一下,又在那唇瓣上舔了舔,自言自語道:「銘銘,我好想你啊。」
不出霍金主所料,賀銘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爬起來往洗手間吐了,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全吐了個干凈。
霍金主想的貼心周到是一回事,但真照顧起人來,也是頭一次,看著自家奶白兔吐成了這個樣,他又急又心疼,倒個水都是手忙腳亂的。
賀銘這一吐,酒意也全跟著吐沒了,吐完後,整個人雖然有些虛脫,但意識算是完完全全地清醒了過來,看著拿著紙巾幫自己擦嘴的男人,這才意識到他以為的夢都是真的,「殿、殿下?」
「嗯。」
賀銘喝醉了不會斷片,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還是清楚的,這一清醒過來,之前的一幕幕競相涌到眼前……
尤其還是在眾目睽睽下!
「我、我以為是我做夢,所以、所以我才會……」
那么騷的!
「嗯,我知道。」霍霄一瞧他那臉羞憤和懊惱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咱們先不說這事,先來算算其他的賬。」
「呃?」
「一杯倒的酒量,還敢背著我在外面喝?作為有夫之夫了,還敢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
賀奶白兔的關注點顯然沒能及時和霍金主同步,茫然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動了動唇,到了嘴邊的解釋還是化成了三個字,「我錯了。」
霍金主:……自家奶白兔這么會作弊的嗎?這一臉委屈兮兮的可憐樣,讓自己還怎么忍心啊?
「您今天給我打電話說想我,我就特別特別想您,也想的渾身難受,然後就喝了一小杯,然後導演他們都敬我酒,我也沒好意思厚此薄彼,所以才……至於那什么,大家都喝得有點多,就陸哥沒醉,當時出來,戴維不見了,所以他才……不是摟摟抱抱,就扶我一下,真的就只是扶一下……」
吃完火鍋出來時,戴維恰好偷偷出來接跋山涉水趕來這個窮鄉僻壤的霍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