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心生喜歡的、只有在他的奶白兔身上才能聞到的味道。
直到他的意識逐漸歸攏,徹底清醒過來,知道懷里抱著的人不是他的夢之後,他才睜開了眼。
懷里的人還在熟睡中,呼吸綿長,時不時還會有小小的呼嚕聲。
幾天不見,臉上的肉少了點。
看著看著,霍霄心頭就有些發癢,忍不住就低頭在對方的唇瓣親了親,本想就輕輕親兩下,慰藉相思的。
誰知,正當他准備離開時,奶白兔竟突然在他唇瓣舔了舔。
有情就會生欲。
這一舔,就像把他身體內壓制的某只小怪獸的封印給解了。
他特別後悔,之前為什么要考慮那么多,幫奶白兔把退路都想好?
就應該早點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拆骨入腹,讓他無路可退才好。
鋪天蓋地的吻,洶涌而來……
「嗯……」
賀銘此刻並沒有醒,但他對他的殿下太熟悉了。
醒著的時候就是一只軟噠噠的奶白兔,更何況睡夢中。
「唔……殿下……」
「嗯,我在。」
聽到聲音,賀銘倏地睜開了眼,對上霍霄那灼灼眼神時,下意識地抱緊了他的脖子,「殿下。」
「嗯。」
「殿下。」
「嗯。」
「殿下。」
「嗯。」
「我以後,再也不退縮了。」
霍霄沒搭腔,低頭覆在他的肩上。
「嗯……」霍霄咬他的時候,賀銘耐住了痛,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溫柔的允|吸卻讓他難以招架了。
霍霄抬起頭,看著賀銘,稍許,他才道:「賀銘,我不等了。」
不等了。
賀銘懂這三個字的意思。
他看著霍霄笑了,然後閉上眼,將唇湊了上去,「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您等。」
身體內壓制的那只小野獸的封印瞬間全部解除,奶白兔的身體,對他來說,再也沒有禁地。
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准備,霍霄不想傷著賀銘,只好抱著他去了浴室,剛擠了沐浴露到手心,卧室里就傳來了賀鈺的聲音。
「哥哥,我作業做完了,你忙好了嗎,我餓了。」
賀銘之前上房間來整理東西的時候,就讓賀鈺在沙發上先看會電視,等到房間暖了再去書房寫作業。
結果,他見色忘弟了。
被門外弟弟的聲音一刺激,還在大灰狼手里的小小銘眨眼就被驚得哭了出來,爽的他渾身都忍不住發顫,身子也忍不住往下軟,眼角發紅地看著他家殿下,又急又羞,「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