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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病 許乘月 1245 字 2021-04-08

的藏書樓院營造藍圖及機關圖主要得益於傅凜指點,以此佐證其在營造、鑄冶上的術業之專攻、准。

原本守舊勢力是所攻擊的點是「對傅凜的任命不合官員任用規程」,可在趙等人的主導下,這件事的重點就這樣一步步被框進了「傅凜是否有資格、有能力擔當少府鑄冶署司空一職」這個范圍里。

前有沅城水師全體聲援,後有左相、皇城司衛戍副統領背書,對方被打個措手不及,一時間誰也沒有勇氣言之鑿鑿地徹底否定傅凜的能力,都怕左相那邊還有後手等著打臉。

最後,延和帝以表面中立的姿態,提議待傅凜的新式火炮成品出爐後,三公九卿及世家重臣見證試炮,以審視、定奪他的才能是否適任。

這場論戰從三月廿三持續到四月初五,各方勢力粉墨登場,最後在延和帝的和稀泥中暫時落幕。

從頭到尾,事件的正主傅凜都沒在朝堂上露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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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拉近與兒子的距離,趙每日下朝後,都會於百忙之中特地抽空,親自去向傅凜轉達朝堂論戰的最新進展。

傅凜則是聽聽就罷,半點不耐煩將這些破事放在心上。

因為他最近忙得像個陀螺。

他於正事上一直都有種雷厲風行的果決銳意,從不會拖泥帶水、猶豫躊躇。

三月廿三那日接了聖諭後,他當即責成新上任的鑄冶署長史孔明鈺帶領轄下大小官員,即刻進入御賜的鑄冶署府;並下令由閔肅暫代府兵首領,對鑄冶署周圍全面布控,徹底隔絕任何可疑的滋擾與窺探。

傅凜很聰明,心知眼下世家勢力針對他的輿論攻勢只是暫時被壓下,只有盡快出成品,才能徹底打消他們想從他這里撕開口子的念頭。

可他不是個慣與陌生人打交道的性子,雖說鑄冶署這些官員都是延和帝與趙挑細選的得用之人,但若要等他與這些人磨合到熟稔的程度再開始做事,那顯然是要出問題的。

所以他大膽將對這些人的直屬管轄權交到「見人自帶三分熟」的孔明鈺手中,充分發揮她在與人相處中的長才,而自己只在孔明鈺背後做掌舵大方向的決策,以期在最短時間內將鑄冶署正常運作起來。

孔明鈺在桐山的小工坊擔任師匠已有近半年,與傅凜之間自也磨合出了相應的默契;且她畢竟是清蘆孔家的姑娘,於掌事用人上多少有兩分手腕。在此非常之時將具體事宜交到孔明鈺手里,顯然比傅凜親力親為要來得事半功倍。

接下傅凜的指示後,孔明鈺立刻將鑄冶署一干人等召集在議事廳,花了大半日的功夫初擬了鑄冶署日常行事規程,並大致劃分了在座官員各自的權責與分工。

鑄冶署府與各項設施齊備、熟練匠人充足的少府匠作工坊只一牆之隔,孔明鈺又是個家學淵源的內行,根本無需太多花腔過場,帶領一干人等上手就開始做事。

三日後,鑄冶署進入了有條不紊的運轉,正式開爐鍛造銅芯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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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領了官職,自就不合適再住在少府官驛。

廿五日趙就派人整理出位於京西的一座宅子,作為傅凜與葉鳳歌在京中的居所,還從左相府撥了一位管事與兩名侍女、三名侍者過來照應。

許是怕傅凜推拒,趙直接當著他的面將地契交到葉鳳歌手里,只說是提前給他們二人的新婚賀禮,

話說成這樣,傅凜也就沒再多言,只看葉鳳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