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便利店買了幾罐冰啤酒,店員好像認識她又不確定和旁邊的人耳語。?
11點的操場靜悄悄的褪去平日的喧嘩,這才是它原本的模樣。?
一盞白熾燈孤零零立在那里,她爬上展台正好坐在光圈里。?
每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會有一雙嶄新的小鞋子,可有一天她的鞋子被爸爸媽媽踩臟了,她生氣的等著道歉,等著等著卻發現根本沒人在乎她的鞋子更不會有人對她道歉,越長大越發覺,在路上行走怎么可能純潔無暇呢,其實每個人的鞋子上都有層灰。?
等到了道歉,可鞋子已經劣跡斑斑了。?
他們還是不懂,覆水難。?
易拉罐的環鋒利的劃過她的手指,口子往外冒著血珠,看了眼拉壞的環和自己的手。?
忍不住嘆了口氣,背脊也不如白日挺拔。?
邊予殊是這個時候到的看台,她在台上,他在台下,遠遠的對視一眼,一顆小小的石子被丟進了湖泊。?
他坐在她旁邊。?
「什么時候回來的。」溫久覺得自己快被這無邊的寂靜淹沒了。?
「晚上。」?
一對一答,像一對年久未見的故友。?
溫熱的風吹過,發絲粘膩在臉側。?
時間過的很快,那年夏天他離開的時候風也是這么的熱。?
眼睛酸酸的。?
溫久固執的覺得她可能是困了吧。?
垂在一旁的手被邊予殊拿起,輕輕拂過那道口子,溫久想抽回卻被一股不容反駁的力道禁錮住手腕。?
「嘖,這么久不見,連個易拉罐都不會開了?」?
舉著她的手在眼前,紫色的丹蔻像一串水晶葡萄只是那點點血痕看著礙眼,他直接吻了上去,吞下了那點紅色。?
溫久呆呆的怔住,不顧紅色的眼圈,抬頭看著他。?
「痛不痛?」?
邊予殊伸手把她耳邊的頭發挽在耳後仿佛帶著無盡的耐心。?
痛不痛??
就像,她孤身一人走了那么久沒想到有天會有人問她,你被踩的痛不痛。?
痛啊。?
怎么會不痛呢。?
很痛的。?
眼前已經是一片朦朧,帶著濃濃的哭腔,「有點。」?
邊予殊一把把她摟在懷里,懷里的人猶如一只傷橫累累的小獸,哭到顫抖,溫久嗚咽的聲音傳到他的耳里,他的眉頭緊鎖一掃之前的輕浮。?
是誰說的鞭子打不到自己身上就不會覺得痛,感同身受都是假的,當他看到那么驕傲的溫久被打的四處躲閃哭泣哀叫時,他的靈魂早已被架在十字架上炙烤,從未有過的憤怒快沖昏他的頭腦,前途,性命,他有的都給她。?
他輕拍著她的後背,貼著她的耳側,「別怕,我回來了。」?
對,溫久別怕。?
你還有燈火,你還有希望。
ps:等他們再次床上相見時就要結局咯大家有空可以聽聽bgm家暴這種事真的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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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天捕獲(不如改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