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看來姐姐是新來的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就教姐姐一二。」她突然退去衣裳,露出一雙嫩乳,上面刺了銀針。那乳遠不及馮婉容的肥美,倒也是小巧可人。「咱們別院現今僅有姐姐一位金針淫奴。還有我們三人銀針淫奴。另外若干銅針淫奴。銅針奴是給家丁、門客褻玩的,用不著學侍君媚術。金針與銀針奴是給世子爺及貴客愜玩的。每日巳時需在一品閣集合,受孫麽麽教誨。」女子頓一頓,目光落在馮婉容飽滿的肥乳上,眼中閃過幾分嫉恨,「我叫明流,她二人叫明水,明溪。孫默默讓我知會你一聲,明日巳時切莫拖延,否則重罰。」
那三人說完便走了。
馮婉容看外頭天色近黑了。今日先早早休息吧。
她從門口井中打了盆水,給紫楚喝了水後,她便轉醒,人也清明些了。
「紫楚,我明日要去一品閣,也不知他們要怎么搓摩你,你堅持住,父親和哥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馮婉容看著她半死不活的面色,幾分憂心道。
「好……小姐,你快些清洗了入睡吧。」紫楚要起身服侍她,卻被她推回了軟塌上。
馮婉容自己邁入浴桶中。井中涼水令她打個激靈,她只打算簡單清洗便罷了。
身下的玉勢還堵著,腹部依然高漲著。
她自做主,拉著銀環將玉勢拔了出來,突然感到腹中猛流涌出,匯入水盆中。
她身體舒暢極了……明日不管受何責罰,此刻也覺甘願了……
吊乳之刑
次日辰時二刻,有人敲門送來了食物和清水。
馮婉容和紫楚隔了一整天,終於進餐了。兩人甚至怕之後受罰沒吃的,還余了兩個包子先留著。
將近巳時,馮婉容也穿上同明流一般的白紗衣,走向一品閣。這白紗衣只及腿根,一雙玉腿就這么落在外面,被經過的侍衛、家丁注目著。
她進入一品閣後,看到孫麽麽冷著臉坐在上首,明流三人靜默地跪在下方。左右還有幾個老麽麽,一看都是狠角色。
馮婉容也同明流一樣,跪在她們身後。向孫麽麽請安。
「流金,你可知你來遲了?」孫麽麽開口道。
流金?馮婉容環顧左右,發現沒有旁人,原來是喊她。於是辯解道:「麽麽,流金在巳時前趕到,為何說我來遲了?」
孫麽麽皺眉。
明流啟聲道:「稟孫麽麽。我們三人昨日分明通知她辰時三刻在一品閣集合,她自己記錯了,可別想賴人。」
馮婉容這才知道自己被整了。她美目含恨地瞪向明流的背影。
偏偏那含恨的眼神被孫麽麽記下,這是絕對不能有的眼神,淫奴須無時無刻保有恭敬之姿。孫麽麽見該女容色過人,又是世子爺親自開苞的。恐怕她此刻心比天高,必須狠狠銼磨一番。
「賤奴應受重懲。」孫麽麽一錘定音。
明流喜笑顏開道:「麽麽,便請她受吊乳之刑吧!」
孫麽麽目光落在馮婉容挺立的胸前。那地方雖然白紗輕掩,卻掩不住春光四溢。這身段就連宮中各宮娘娘都無人能及,難怪恃寵生嬌了。
「也好。」孫麽麽當下一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