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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退到一旁。

陽具插入的小嘴內,那女奴極力配合,小舌不斷攪著他的陽具,令他舒服極了,當下後腰一酸,射意勃起

他在女奴口中射出一股,接著飛快退出抓住第二個女奴後腦,插入後又射出一股,依次在四人口中射出,終於射干凈了,也喂干凈了。向魏剛告辭離去。

四女依依不舍地看著他,心中納悶世子爺今日為何如此倉促敷衍。過去世子爺會一個個將她們喂個飽壺,而不是這般四人分攤一壺,喝完了還是好餓啊……

求歡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是馮婉容入府第一日,又有傷在身。魏爭待她格外柔情蜜意,實在是,好得她都有些害怕了。

往常,淫奴哪有資格與主子同桌共食。可是午膳時,魏爭將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親自喂她百花漿。仿佛她是三歲女童般,需要人照顧。她聽話喝完後,他的舌頭又在她口中翻天覆地地攪弄,吞下滿口的百花殘液。

馮婉容被他吻得嬌喘連連,小臉粉撲撲地漲紅。

「容兒什么時候才能學會換氣?」男子揶揄她,語中帶笑。

她便撒嬌地在他胸口作勢捶了一記,這下小手也被他抓住,送入口中舔弄她根根蔥白的手指。她感到自己就好像是一塊蜜,渾身都可以被他吞入腹中。

晚間,兩人睡在床榻上,如膠似漆地相擁。

她在他懷中扭了扭腦袋,嬌聲道:「妾是不是以後可以一直抱著爺睡覺了?妾好開心。」

以後,唔,也不是不可以。他便應了一聲,調戲她道:「這會子樂上天,之前是誰拒婚來著?」

馮婉容抬起小腦袋看向他,之前他她的時候有提過這事,她喊痛都來不及,哪里答得上來,「郎君,你何時請人說媒的。妾並不知道。」

魏爭觀察她表情,不似有假,看來是真不知情。

突然,懷中美人兒雙眸一亮,燦若星子,「那郎君是何時看上妾身的?」

這問題噎住他了,魏爭翻了個身,吹滅旁邊的蠟燭,冷哼道:「話多。安置吧。」便平躺了下來,准備歇息。

馮婉容見他不願回答,便也不問了。

她知魏爭性欲有多強,此刻在為她的身子強忍,突然滿是感動,又不舍他這般克制。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向他垮間,那陽具竟然被她摸了兩下就彈跳起來,轉眼就蓬勃待發。

魏爭也是沒想到,只是被她小手摸了摸,自己就能硬了。白日,那四女可是了好大一番功夫……

「郎君既然想要,就讓妾身效勞吧。」她的手已經伸了進去,抓住粗大的棒身,輕柔套弄起來,等他首肯。

魏爭卻是把她的小手抓出來,放在一旁,「你身子有傷,過幾日再說吧。」

「妾身可以幫郎君用口吸出來。」她在他耳旁吹氣,嗓音甜美得好似摻了蜜,「又或者,妾用乳兒搓弄也行。」

魏爭不說話。

「郎君,」她輕輕搖了搖他胳膊,「妾身身上,但凡有一處可以叫郎君稱心如意,盡管拿去用。」

黑暗中,男子的輕笑聲響起,他伸出胳膊將她勾入懷中,溫柔中隱含殘酷低聲道:「不急這一時。過兩日,你記得你今日說過這話就成。」

此刻她傷著,他不能徹底盡興。倒不如養她兩日,到那時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已經可以想象馮婉容淚灑滿面,驚聲尖叫,瘋狂扭動的姿態了……這兩天給她的好日子,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