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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那賤妾面前,當下喜笑顏開道:「那你明日就送進宮來,要親自來。」

「臣遵旨。」

兩人好一番膩歪,高昌終於放他們走了。身旁的婢女趕緊奉承道:「世子爺心中分得清清楚楚,半點顏面不給那賤妾呢!公主這次多慮了。」

另一人又道:「是呀,我們公主是皇室血脈的嫡出驕女,豈是那般淤泥中人可比擬的?」

高昌哈哈笑出了聲,「賞!」

那邊,馮婉容跟著魏爭上了馬車,卻離他遠遠的坐在一角。

「過來。」男子命令道。

她卻巋然不動。

「怎么了?爺使喚不動你了?」他額上青筋跳起。

她轉過身,突然朝他大哭大叫道:「你為什么一直不來接我,是不是都在跟那個公主鬼混!」

「放肆!」男子怒極,拉過她的一只手臂,「你離開孤幾日,這是要反了天了?」

她心中的幽怨一旦釋放,便再也裝不回去,滿臉淌淚地看著他,左手想掙脫又掙脫不出來。右手拿起一旁的竹枕就往他胸膛上砸去!她哭喊道:「凶什么凶,就會凶我,你有本事就凶公主啊,她下茶蒙害我你知不知道!」

魏爭活了二十載,頭一回遇到女人撒潑,也是頭一回被女人砸個正著。當下顏面盡失,牙槽緊咬道:「孤看你是忘了規矩了。」

「來啊,不就是騎鐵馬嗎!」她已經失去理智了,只想罵個痛快,右手又抓起一只竹枕朝他砸去,他這次側過身子,卻沒想到她扔高了,打到他金貴的臉上……耳邊還是她大喊大叫的聲音,「我就是一會被死在鐵馬上了,我都要打醒你,你才是個沒良心的,嗚嗚嗚……你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就一直不要我好了,還來找我,還來欺負我,嗚嗚嗚……」

魏世子爺額頭被竹邊劃出了一道血痕。他那張如璞玉般致的臉,二十年來第一次破相。指尖摸過傷口,眼見了血珠,男子此刻滿臉鐵青,卻還在聽那個女人哇哇大叫胡言亂語!

門簾外,車夫覺得自己可能活不長了。

他頭一次見到有人敢正面頂撞世子爺,且半分顏面都不留。那哭喊聲那么大,他想裝聽不見都不行,世子爺那么桀驁不馴的人兒,會不會將他也一並殺了滅口,以掩蓋今日之事。嗚嗚嗚……

但是里頭的吵罵聲很快被「嗚嗚,嗯嗯」的曖昧的唇齒交纏聲替代。

魏爭將她抱在懷里,吻到她身體發軟,渾身無力,這才放開了她。

她在他懷中大聲喘氣,他輕笑道:「還是不會換氣。」

她眼淚又在往下淌,哭罵轉成了低聲控訴,「沒良心,嗚嗚嗚,不管我,嗚嗚嗚……」

男人語氣不善道:「孤看你和秦毅在一起,很是快活。」字字殺機畢露。

「他將我關在沒有光的石屋里,嗚嗚,關了五天,我與他歡好才能出來,嗚嗚……」她越說越傷心,竟然一口氣沒接上來,淌著眼淚昏倒在他懷里。

魏爭心疼地捏了捏她的小臉。卻見她下巴上有一個極淺的牙印。目光再往下,她小廝打扮的褲頭竟然濕漉漉的,穴中流出的液體將馬車墊子也淋濕了,空氣間有一股陽之氣彌散開……

秦毅留在她身體里的華此刻正緩緩流出蜜穴……

魏爭的臉再次烏雲密布。他覺得自己頭上簡直綠得長草了!

馬車到達朱雀大街鎮國公府。

他橫抱著馮婉容走出馬車,在卓管家及眾仆的迎接下回府。

他一面走,一面囑咐道:「馬車的坐墊拿去燒了!……地毯也拿去燒了!……竹枕也拿去燒了!……」他低頭,目光落向她,「等下她這身衣服也拿去,統統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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