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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卻一點點浮起紅暈,最後雙眼蒙上了水光,喉間逸出鶯啼……

「真能發情。」他不過是手指捻動她的花徑,摩挲里頭的褶皺。里圈的嫩肉卻包裹上來,要將他的手指往深處吸去。當他把手指抽出來時,滿手都浸泡在淫水中。男子冷笑道:「看你這么痛,想給你潤滑下陰道。你這淫婦的身子哪里需要潤滑?是根進來都能叫你高潮!」陽具捅入朝思暮想依舊的美穴,輕輕松松分開花徑,沖進了花房。

「嗯……」男子忍不住舒服地哼聲。

真是極品美穴,是天下所有男人渴求的銷魂窟。一旦入穴,蜜液和媚肉將陽具層層包裹絞動,一股快感從他的尾椎骨直往腦中沖去……

男子揶揄她道:「你這么淫盪的身子,做什么官家小姐。做軍妓還差不多,又能發情又能挨。」馮展揚對她求而不得,只能用這種方式發泄,他恨極了魏爭,也恨馮婉容!一邊弄她,一邊侮辱他,竟叫他起了別樣的快感!這種快感支配了他,令他在她體內瘋狂沖刺,如馬達般深深撞擊……

女子原是半昏迷的,此刻卻被他癲狂的動作弄醒了,她眼里又是發情的水光,又是疼痛的淚液,想叫男子放過她,嗓子卻已經啞得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響。那聲音更招來男子無盡的索求,仿佛要將她的穴兒穿了才肯罷手!

馮展揚上回入過她胞宮,此刻輕易地找到了那處銷魂地,龜頭深捅入宮,舒服得他要泄了。女子亦是黛眉皺起,容色痛苦地承受他更深的侵犯。

「叫啊,怎么不叫了?」男子一邊弄胞宮,一邊獰笑,「方才不是叫的很大聲嗎?」

馮婉容淚眼婆娑,啞聲道:「哥哥,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男子心如針戳,抓住她的左奶揪起,嗓音中包含痛楚,沉聲道:「容妹從來不知道我是怎樣看待你的吧?你十一歲開始長乳,十二歲來初潮,我一日日看著你發育,眼見著你的乳兒長得挺括渾圓,你的腰身不盈一握,你的小穴叫我朝思暮想,卻苦苦壓抑自己。我以為你是一朵嬌花,不堪折辱,誰知道你叫魏爭成一朵淫花,每日被灌的舒爽!早知如此,我當初又何必壓抑自己?我現在心中後悔至極,應該從你十一歲起,就含弄你的奶子,十二歲起,就占有你的身子。把你鎖在後院里,叫盛京那些意淫你的男人一個也見不到!」

她簡直難以相信這些話是從她哥哥口中說的……

就在她挨他之前,他分明是待她極好的,說是心肝寶貝亦無不可……女子連連搖頭,不敢相信。

馮展揚將肉棒從她體內拔出來,拉過她的手覆蓋在上頭,叫她感受自己的欲望,叫她面對現實,「這肉棒為你挺了這么多年。如今到了你,雖然晚了,倒也無憾。」

她手中的陽具燙得像火,硬得像鐵,滿滿訴說著對她的渴求。她不得不面對他的情愫。明明是從小陪伴她的兄長,卻……

女子嬌聲道:「我三日後就要嫁人了。這三日哥哥便玩弄我吧。以後就忘了我,尋別的女子娶了吧。」

馮展揚明白她說的道理,他現在沒有實力同魏爭爭搶,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嫁人。見女子變得順從,他心中通暢了幾分,又抓過她的兩條腿,男根如利刃破入花房深處,啪啪啪的淫液與肉體的撞擊聲毀了一室清明。

女子輕泣著承受他的歡愛,求饒道:「哥哥……只是別再拿香頭燙容兒了,嗚嗚嗚……」

紫楚獻身(h)

第二日,馮婉容又去佛室中。

紫楚在廳堂中拾屋子。沒想到卓管家突然造訪,朝她打招呼道:「紫楚姑娘,世子爺命我來此處看看,可有什么需要添置,夫人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