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聲尖叫,痙攣抽搐。
林真卻是不罵他了。他現在已經沒有資格罵他,自知慚愧。唯有睜著猩紅的眼,將他們交合的畫面看在眼中。
魏剛完她前穴,手指在她菊徑中擴充,又入了後穴。
「啊啊啊」梁三娘痛得撕心裂肺,一天里被前後破了兩穴,臉上沒有半分顏色。
魏剛巨大的陽具在她後徑中抽查,也不顧她脆弱的身子能否承受,直到爽了,他射意到了,才將炙熱的陽激射入她腸道。
他放下女體,三娘便柔弱無骨地正臉朝下倒在床上,雙腿還保持大開的模樣,陽一點點從後穴溢出,滴落在石床上,匯積了一小片濕地。
林真痛心疾首,啞聲哭泣。他的心上人受這般凌辱,他卻雙腳被廢,無法救她……
魏剛拿帕子擦干凈了陽具,又將她折成跪姿。此刻她無力地扶著他肌肉結實的大腿,小臉面向他的陽具。
梁三娘下意識轉開臉,魏剛卻一手抓住她後腦的發,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叫她小嘴大開對著陽具,入她口中……
「嗚嗚……」她想躲,躲不了。想咬牙,合不上嘴。被迫含弄他的男根,雙手只能在他腰上、腿上捶打。那點力氣,在他身上更似撩撥,叫他陽具雄起更甚,直入她深喉。
「放開她!放開她!」林真滿臉是淚,「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殺了我,放過她!」
她是仙女一般的人兒,純良至善,怎么能用口含弄男人的陽具!
林真此刻心痛到麻木,當下腦門往地上一砸,昏死過去。
魏剛卻是不放過三娘,在她口中深深頂弄,沙啞道:「既然已經破了你身子,你的前穴、後穴、小嘴都要由我開苞了。你這輩子也別想逃離我了,三娘。」
林真頭上砸出好大一個血坑,人亦是昏迷的。這樣下去怕是活不長了。
梁三娘終於屈服了,與魏剛商量道:「你將他送去醫館。我便從了你。我們去別處,不要回盛京了。」她無法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魏剛笑意深深,答應道:「好。」
轉眼他帶著梁三娘回了冀城。他有黃金千兩的官銀票,在冀城修了一處大宅子。
邊境無兵事,他每日都在府中,盡情弄梁三娘。
三娘絕望地想,她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京城,她已無路可回,也無顏面再見家人。林真能活下去已是僥幸。她恐怕只能依附這個男人生存下去。
三娘的順從令魏剛開心極了。他漸漸地不再用粗暴的手段待她,又像是一開始那會兒,待她溫柔至極。
三娘的名碟在京城,故而在冀城無法與他成婚,只能作為妾侍跟隨她。
魏剛倒也只有她這么一個,一年後魏爭便出生了。
到底是親生骨肉,三娘有了魏爭後,待他也不再冷言冷語,偶爾會朝他溫柔地笑。
那段時間,是魏剛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妻兒在側,語笑嫣然。
卻不想,韃靼修整一年後,竟又卷土重來!頃刻間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
三娘帶著魏爭,與其他將士妻女一道,被帶去臨近的幽州城內安置。
魏剛帶兵前線殺敵,奮不顧身。
信使每隔一陣會給前線送信,大伙兒每回都是伸長了脖子等待分發。
魏剛羨慕其他兵士,他從未到三娘的信。
直至一日,他們九死一生地剿滅韃靼突襲部隊,而他的三娘終於給他報信了。
信中只有三個字:平安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