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若水吻了吻她有些發干的小嘴,抽出肉棒,將她翻了個身,托起她的小腹讓她跪伏在床上,大肉棒再次插進了小穴,深重地戳頂。
後入的姿勢一向是她的弱點,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敏感讓身體舒服得極盡銷魂,搖擺中淫液噴涌,讓肉體的拍擊聲更加響脆。
越發順暢的抽插讓男人做得興致盎然,看著嬌翹的臀肉被他撞出一波波臀浪,隋若水眸中欲念更深,盯著臀間緊縮的菊蕾看了好一會兒,慢慢地戳了一根指頭進去,當他發現易瑤因為那根手指更加敏感快樂時,便配合著腰身的挺動抽插起那根手指,刺激地身下的人兒尖叫不已。
靠啊!這也是頭禽獸!易瑤欲哭無淚。
同一時間,坤天別墅。
望了眼身旁的簡雲遙,康奕微微笑笑。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有些人來說,不過眨眼間如風過雲去,對另一些人而言,卻可能是滄海桑田,地覆天翻。
和遙遙一起長大,他一直當她是最完美的妹妹,然而交過幾任女朋友後他卻發現自己居然對遙遙有了欲望。如果是其他人,他肯定是先追求了再說,可是遙遙不同,他若對遙遙展開追求,會不會有愛情不確定,但一定會有婚姻。因為一旦他有任何表示,兩家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聯姻,不給他一點反悔的機會。
他不想要那樣的婚姻,那樣身不由己被利益捆綁在一起的婚姻,所以他一離開就是三年,直到得知安簡兩家聯姻的消息。可是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嗎?明知道遙遙嫁給經緯不會幸福,卻什么也不做嗎?
逃避了三年的問題以更難面對的方式擺在了他的面前,從未向任何人提及,卻在那個女孩面前和盤托出。
事後想想,他明白了他為什么會問她。因為她無論何時都沒有絲毫動搖的眼神,仿佛所有的問題她都有一個百分百確定的答案。因為她的那句「我可以活的很慘,但至少自己心里要痛快」。
他想活得痛快點。
「如果什么都不做,我怕我會後悔。可如果做了什么,卻讓她還不如現在嫁給經緯,我怕我會更後悔。你說我到底應該怎么做才不會後悔?」他當初問。
「……會問出這樣的話,你注定怎么做都會後悔。」
「為什么?」
「因為還什么都沒做,你就已經怕了。」
「你沒有在乎的人嗎?你不怕自己傷害到她嗎?」
「怕!但我首先考慮的是,這件事,我最想要一個什么樣的結果,然後為了這個結果付出我最大的努力!我不怕失敗,不怕最後達不到我想要的結果,甚至不怕做錯,我只怕我想做能做的事卻沒有做,把那點力氣和遺憾帶進了棺材。」
後來?後來他問了遙遙,要不要試著和他約會,遙遙很爽快地……扒了他的褲子,他才知道這個傻女孩有著和他一樣的猶豫。
一個星期,猶如半輩子一般漫長,但滿足,信心十足。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怎么解除婚約,還不折了兩家的面子。
不……也許當前最需要關注的,是他那個早已淪陷卻不自知的好兄弟。
八天的時間,那小子就把自己關在房間內,每天盯著易瑤的跟蹤報告,活脫脫一個變態。明明動了心卻又不服軟,逼來狠去,遭人恨了,後悔了吧?
他為什么這么暗爽啊?康奕反省了一下。不過這么多天的折磨也夠了,他去給人家一個台階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