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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之便跟著何軼鳴連夜帶著焚火教眾撤出了武陽城。

第二日,陳清和袁長東雙雙醒來,發現彼此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睡了一夜,均想不起來發生了什么。

兩個人下意識的尋找衣物遮住身體,卻發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除了緊挨身體的里衣外其他均被撕得破破爛爛成了布條,就好像他們兩個昨夜真的經歷了什么刺激的事……

袁長東臉上一紅吞了吞口水,陳清表情嚴肅,嫌惡道:「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先不提他們有沒有發生什么關系,二人在秦翰最重視、就連袁長東都沒資格進去看一眼的密道前醒來,光天化日的,若是被人知道……

袁長東只記得自己被陳清叫了出來說要做一件大事,卻全然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么。但昏迷在這個敏感的地方很明顯就是被人算計了,他也識得厲害,與陳清一起勉強將地上的破爛衣服都套在身上,剛剛走出迷陣准備離開這片花園的時候,卻被正趕過來的秦翰撞了個正著。

顧言之對自己葯效掌握得極准,就如同陳清有能耐操控他跟謝雲融被捉奸一樣,他也同樣能操控秦翰去捉他們。

一大清早看見兩個人衣不蔽體地從自己請高人心布置的迷陣中走出來,秦翰令人將兩個人緝拿住,首先做的卻是先進密道去看看。

當他發現聖物已經被盜之時,便瞬間震怒,任由陳清和袁長東怎么解釋也聽不進去了。

他是看在袁長東的面子上才放過袁小緣一馬的,甚至不惜得罪了謝雲融和樊流蘇這兩位心上人,已經慘遭數日冷落。

因為這他已經順道記恨上了袁長東,只是念及對方是他的左膀右臂和多年忠誠才隱忍不發。

但現在秦翰卻只為自己的袒護後悔起來。他覺得自己是太縱容他,才能引得他敢在老虎口中拔牙,既睡了他的男寵,又偷了他的東西。

「說!你把聖物放在哪了!」

「什么聖物?」

秦翰對聖物極為看重,要不然也不會千方百計要嫁禍毀了焚火教,所以即便是他的左右手,袁長東也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

他只知道盟主近些年越來越暴戾不講道理,叫原本對他忠心的人都不一點點失望起來。

……他與陳清衣不蔽體地雙雙暈倒在迷陣中,明顯就是被人陷害的,要不然又何必等天亮再走?可這些對於已經對他心生懷疑的秦翰來說,不過都是借口。

袁長東失望凄厲地仰天長笑三聲,眼角余光瞥見還傻愣愣站在那里的陳清,心底眼里都是這個人,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束手就擒,好歹要為阿清謀一條後路。

跟隨秦翰多年,他很明白秦翰的無情和猜忌,今日以後就連自己都不會有好果子吃,更別提並不怎么受寵的阿清了……

想到這里他重新拎起長刀,拉住陳清,試圖在層層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來。

他這樣的反抗明顯更加激怒了秦翰,兩人打成一團,秦翰雖然練了邪功已近走火入魔,但仍是百年不遇的高手,二人打紅眼後袁長東根本不是他對手,被秦翰一個失手給刺中了要害。

鮮血噴涌在陳清清冷的面容上,袁長東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眸正對著他,叫他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

關於昨夜,他的記憶還定格在知道了樊流蘇和二少的奸情,拜托袁長東跟他一同捉奸的畫面上,至於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他一點兒都搞不清了。

秦翰手握長劍的樣子看起來像個煞神。

連跟隨自己多年的手下都殺……陳清知道袁長東一死,自己單憑一張嘴,便再也解釋不清楚了。更何況旁邊那么多人看著,即便秦翰日後知道他們是被陷害的,身為武林盟主也不能擔上錯殺手足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