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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分外俊俏卻冷酷的臉正對著他,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管你是出於什么目的要來到我身邊,但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動歪心思。」

對方根本不聽他的,上來就自顧自地說了這一番話,要按顧言之以前的脾氣恐怕早就皮笑肉不笑地反擊回去了。

但經歷了兩個世界的舒心日子,顧言之的好脾氣已非昨日可比,早就突飛猛進,連耐心都變多了。

他在露出自己不耐煩的本性和扮演單純無害的小綿羊以討好男主上猶豫了幾息的時間,最終敗給了應佳逸那張蒼白卻格外俊逸的面孔,以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瞳仁上。

他不知道應大少是否是吃軟不吃硬。

但就對方那副「嬌弱」的身板兒,他覺得還是軟著點來比較好。

於是顧言之摸上了那只正虛抬著他下顎的手,軟軟地說:「相公你在說什么?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說著不由應大少再多說半個字,顧言之已經踢掉鞋子主動滾進了床里面。

床上鋪著一床大紅色的合歡被,顧言之滾進床里後便開始自顧自地脫衣服,紅色的喜服丟得滿地都是,等脫得只剩下里衣後就鑽進了被窩里,倒頭就睡。

這一日單就他這具身體來說不僅從早折騰到晚,而且還經歷了一次重生。之前還不覺得,等腦袋挨到枕頭上後他的意識很快就朦朧了起來,竟然就這么睡了過去。

應佳逸:「……」

看著地上被少年沒規矩地扔了一地的紅色衣裳,聽著被子下面傳來的小呼嚕聲,他難以相信,少年竟然如此不設防地,就在自己身邊睡了過去。

掩唇咳嗽了兩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喝了杯酒的緣故,他原本蒼白的面頰上此刻多了兩坨紅暈,就連沒有血色的唇也稍微上來了點顏色。

然後在酒氣的蒸騰下,他想起了那個最近四處興起的,關於他「不行」的謠言。

雖然明知道這言論最初的時候就是正呼呼睡在自己床內側的人造謠出來的……但,該不會他真的覺得自己不行吧?

應佳逸的眸色暗了暗。

他徐徐伸手,帶著翠綠色翡翠扳指的手緩緩掀開絲薄的錦被,輕輕摸上少年的面頰,在少年的面龐和脖頸處稍稍徘徊,又一路向下,順著少年睡得松散的里衣滑了進去。

入手是一片緊致嫩滑的肌膚,以及少年郎骨骼獨有的健朗輪廓。

「嗯~」在被冰涼的手指觸摸下,少年發出了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的嚶嚀聲。

但這聲音卻讓應佳逸狠狠地抖了一下,立即撤出了自己的手,怔怔望著。

他有潔癖不願與人接觸,素來被人碰了下衣角都會不樂意,但今日此刻,他竟然主動摸上了少年面龐和里側的肌膚……還不覺得厭惡。

甚至他很清楚就在剝開少年衣服的那一刻,他腦中不僅全無嫌惡,心中唯一想著的事情竟是既已結為夫夫,那么自己對他做什么都不過分吧?

應佳逸微微抬眸,目光落到少年的面龐上。

燭光下,眼睫在眼瞼下方投下了一片陰影。

顧言之第二天醒來,發現睡著之前明明還穿著里衣的自己竟然全身都是光/裸的。

少年人瓷白的肌膚陷在大紅的被子里,春光乍泄。

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他到底是上千年的老司機了,昨晚什么都沒發生過,至少應佳逸沒對他做過任何事,這一點顧言之倒是可以確定的。

什么都不做,那又干嘛要扒他衣服?

難道應大少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