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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佳逸的氣神兒竟然很好,體力也遠遠出乎了顧言之的預料,甚至還在完事後給他清洗了身體,又給他端了碗夜宵。

但是顧言之這具身體太年輕了,幾乎吃到一半就睡著了,後面大少是什么時候睡的他也不曉得。

可做完就跑是怎么回事?應大少那個病嬌,不會這會兒又反悔了吧?

顧言之這回沒去之前看見大少的那片竹林,因為路過院中小書房的時候,他隱約聽見了小孩子的聲音。

腳步一頓,顧言之思索了一番,還是推門走進了院子。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大少的書房。

小院子不大,卻很是清幽雅靜,古朴斐然。左手邊栽種了幾棵桃樹,正對著院中唯一的建築,布置的既簡潔又別致。

顧言之向那幾棵桃樹走去,因為樹下站著個五六歲的垂髫小兒,正拿著個樹枝逗樹杈上掛著的鳥籠子里頭的鳥。

「吱吱!」籠中鳥被小孩的樹枝嚇得撲騰起翅膀,那小孩兒大概覺得這樣不好便將樹杈兒丟了,伸出一根肥肥嫩嫩的手指伸進了鳥籠當中。

然而奇怪的是那鳥並不啄他,反而還彎起脖子,用鳥頭蹭了蹭小孩兒的手指。

畫面似曾相識。

「在看什么?」應佳逸不是什么時候出現在他身後,清冷儒雅的聲音散開來傳至耳中,顧言之一瞬間回過神來。

與此同時,之前的小孩兒已經跑了過來,規規矩矩地站在大少面前親昵喊道:「舅舅!」

「……」顧言之這才反應過來,這小孩兒應該就是應佳逸同胞妹妹的遺孤。

應大少的雙胞胎妹妹於幾年前難產而亡,留下一子,聽說亡妹的夫家是個典型的紈絝,喜好吃喝嫖賭,應大少不放心便將這唯一的外甥接了過來,親自照看。

應佳逸摸了摸他的頭,對他說:「齊航,那是你舅父,快去打招呼。」

小孩跑得哼哧哼哧的,這會兒仰頭看他,甜甜地叫了聲:「舅父好!」

……舅父是什么鬼!

顧言之心中咆哮,卻也緊跟大少的步伐摸了摸小孩的頭,沖他眨眼睛:「你好呀。」

應佳逸跟顧言之解釋道:「齊航前幾日去他父親那里了,昨天才被我接回來。」

顧言之知道這大概是此地的一個規矩,大人成親的時候不能有嫡親小孩兒在身邊。

雖然不理解,但卻並不妨礙他表示了解,於是顧言之點了點頭。

齊航又跑回去跟小鳥玩兒了,應佳逸負手望著遠處的一人一鳥,問他:「你現在感覺如何?」

「……挺好的啊。」顧言之動動胳膊踢踢腿示意自己沒事兒,較量男人之間體力的時候到了,他不能認輸。

應佳逸被他逗到,唇角微微帶笑:「昨日你給我吃了什么葯?」

「怎么,現在相信我是神醫了?」顧言之趾高氣昂。

「我信你。」

自從昨日開始渾身上下長年累月的不適感就淡化了許多,今日更加覺得神清氣爽。雖不知青年是怎么做到的,但應大少確實舒爽了不少,包括昨天晚上的……

「把手伸出來。」顧言之說。

應佳逸依言而行。

終於正大光明地摸上了大少的脈門,顧言之給他細細把了脈,表示:「大少五臟六腑受損嚴重,不過正經調理一段日子便能痊愈。」

聽了他一席話,應佳逸的重點偏了:「你為何不叫我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