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順流變成了逆流,他們行軍比來時要慢上兩天。
心中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想著想著,恍然間姜欽似乎聽見了青年的聲音。
那時候他正站在行船之上,原本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但他這一世從小習武,耳目極佳,聽力本來就遠在其他人之上,想了想,姜欽在跟副手說了一聲後施展輕功,向身後飛了過去。
果然就見到被幾個士兵包圍在中間的宋仁賢。
竟然真的是他!這是姜欽的第一個反應。
接下來他已經一陣風一般將青年擄走,再反應過來便是現在這樣的狀況了。
見青年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姜欽等的越發煩躁,也越發緊張。
他想聽聽青年是將他認作了誰,又害怕聽到以後自己會更加心煩意亂,甚至是狂化。
曾經發誓不讓眼前這個人再影響自己的任何情緒,但自己似乎從來都活在過去的某一天當中,從未醒來過。他曾經以為死亡會讓這一切都結束,也在死到臨頭的那一刻釋然了,但重生以後終究是又無法擺脫宋仁賢帶給他的這一切。
所以他恨他。
他想要將他扒皮抽筋,打碎渾身的骨頭,聽他的哀嚎;想要張口去咬他的皮膚,一寸一寸,喝血食肉,拆分入腹。他甚至想要……侵犯他,占有他,磋磨他,讓他哭喊、尖叫,甚至是呻/吟……
姜欽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單是保持清明冷靜就已經叫他覺得力。
就在這時,青年卻改拉為抱,將他死死地抱住了。但因為二人之間的身高差距,這樣的擁抱更像是青年小鳥依人般靠在了他的懷中。
姜欽的呼吸更重。
於此同時他聽見青年說:「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那個曾經被我暴揍過的小孩兒嗎!
可惜他後面的話並沒說出來。
因為就在他剛剛想好,想要向對方坦白一切、包括他並不是真的宋仁賢,曾兩次來到這個世界的事都一一告知給對方,可就在這個時候卻忽然被這人在身上點了一指,封了啞穴,顧言之再次說不出話來了。
……
他娘的!這小子要氣死我!我都決定要將一切都告訴他了!顧言之仰頭,可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簡直要瘋了!
這會兒葯效發揮的差不多,他差不多能夠看清姜欽的表情。
已經長成少年模樣的目標人物冷眉冷目,雙唇緊抿在一起,就連嘴角都是拉成平齊的一條直線的。明明長得挺帥,沒表情的樣子卻嚴厲的像地獄里的凶神惡鬼,也不知道這小子腦袋里面在想什么?!
顧言之正著急著,少年卻反手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從他的腰上掰開,力氣之大,顧言之完全反抗不了。
眼見著目標即將將自己推開,大概會就此扭頭而去,顧言之急了,不再用少年自己掰,他猛地松了手,又瞬間改抱腰為捧頭,對著少年兩片削薄的唇就吧唧親了一口。
聲音之大,回盪在空盪盪的洞穴之中,經久不散。
姜欽猛地睜大了眼睛。
他萬沒有想到自己會沒有勇氣聽到那個答案,寧願點他啞穴也不想從青年的口中聽到其他任何一個人的名字,
可青年接下來的動作則更讓人吃驚他完全八爪魚似的纏在自己身上,抱著他又是啃又是親。
姜欽兩世都沒被人這么對待過,雙唇甫一貼上青年的,腦中便一片空白,只回盪著一句:原來宋仁賢的唇是這樣軟的……
大腦一空,外加上顧言之倒向他的體重不輕,姜欽很快就被人推在了地上。
黑暗中,顧言之再次看了眼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心中似乎確定了什么,便再沒有一絲猶豫,伸手解開了彼此的束縛。
作者有話要說:然後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