葯童撓了撓腦袋,總覺著自家公子這笑疹人的很,和往常當真是截然不同的,這是受了甚剌激了?
他不敢多問,就應了聲是,抱著滿腹的疑問出了門。
黎莘暗中觀察兩人,見連越書已經恢復正常,心想他大概是認命了,也就重重松了一口氣。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三十五】(第三更)
隔一天晚上,黎莘就被連越書的酒勾了來。
她也不想這么沒骨氣,可這酒味聞著著實是香,不知連越書從何處弄來的,她品酒無數,還沒嘗過這樣的。
一如既往的,酒一共有三壺,整整齊齊的碼在窗口,其中一壺開了半個口
子,除了酒香,還摻雜著一股說不清道:
不明的異香。
黎莘一現身,連越書就不由分說的把酒壺塞進了她懷里,笑眯眯的望著她。
如此近的嗅聞,這酒香越發的濃烈了,黎莘鼻翼翕動,不疑有他,仰頭就灌了一口。
灑味她是嘗不出來的,喝在口中如清水一般,所以她飲酒,飲的就是那香氣。
黎莘一口氣喝完了三壺,期間連越書還同她閑話了半個時辰,總讓她覺著有些古怪。
是以酒壺一空,她就轉身離去了。
連越書拎著酒瓶子聞了聞,一對修眉凝成了麻花。
他又拿出一壺備用的,往杯中倒了小半杯,喚了葯童喝了。
一開始,葯童只覺著這酒辛辣的很,入喉極嗆,回味卻又甘甜,絕對算得上是佳釀。
可他喝完了又被連越書按著靜靜的坐了片刻,身上就有股子說不出的難受感,似乎有兩團小火苗左沖右撞的,一股往腦袋去,一股往下腹去。
他暗道不妙,忙伸手一捂襠,和連越書告了罪,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連越書拉都沒能拉住。
他將葯童的反應看在眼里,知曉自己的葯不曾出錯,那么,莫非是因為男女體質不同?
他思來想去,又叫了個小丫鬟進來
倒了一小口讓她喝了。
小丫鬟喝了以後,不到片刻工夫,整張臉就紅通通的成了個蘋果,雙眸也漸漸渙散,坐在位置上扭來扭去的。
連越書了然,將解葯融在茶水里,給她服下。
轉眼她就恢復了正常。
小丫鬟出去後,連越書沉沉的嘆了口氣。
他配這葯,事實上對人體質無害,無非是催生陰陽交合,甚至還能將身子調養一二呢。
但他心里憋著一股氣,就想證明給黎莘瞧瞧,那晚他們並非是什么都不曾發生。
可現在想想,這樣折騰,又有甚用?
即便黎莘身上出現了葯效,他也不能……不能再同她那樣了。
不然自己就成了個小人。
他掏出胸口的葯瓶,將里頭的汁液盡數傾倒在了窗外,那股奇妙的異香隨風飄散開,極快的消融無形。
罷了罷了,師傅說了,隨緣便是。
連越書回到了桌邊,越想越是苦悶,就索性將那大半壺酒一口氣兒喝了,又滿飲了一整瓶解葯,抱著鼓脹脹的肚子,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
一醉解千愁。
他這邊睡的熟了,門外的黎莘卻笑了。
她離開後不久,就覺著唇齒間這味兒有點不大對勁,想著還是回來問個清楚,沒料到竟是看完了整個過程。
這呆子,果然是傻。
那小丫鬟喝了解葯就罷了,他也不想想他那可憐的葯童,今晚該是如何難敖。
所以她干脆幫了他一把,封住他的穴道,讓他安穩一些。
黎莘從窗口翻了進來,因著夜色深沉,她解下了紅緞,好讓自己能看的更清楚一些。